开启辅助访问 切换到宽版

北美户外俱乐部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查看: 2671|回复: 3

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

[复制链接]
扫一扫,手机访问本帖
发表于 2012-10-22 13: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

这个12分钟的纪录片拍摄于湖南省罗霄山脉的大山深处。志愿者李锋和他的两名同伴先后8次,前后历时一个月,在大山里坚守,直击了候鸟迁徙道路上的杀戮。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DYyMzY4NjYw.html

http://video.sina.com.cn/p/news/s/v/2012-10-21/104361889781.html

 全球每年有数十亿只候鸟进行洲际迁徙,8条迁徙路线中有3条经过中国。进入秋天,成群结队的候鸟从西伯利亚、内蒙古草原、华北平原等地起飞,经东、中、西三路分别飞往中国南部地区越冬。地处中部地区的湖南、江西等地形成了极窄的迁徙通道,成了从中部路线南迁候鸟必经的“千年鸟道”。

  然而,近年来这些地区大规模捕杀候鸟的行为,使得这条“千年鸟道”反而成了众多候鸟的“险境”。

  10月16日,纪录片《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在网上引起关注,不到一天,该片子在优酷网上的点击量就超过了15万次。

  这部12分钟的纪录片拍摄于湖南省罗霄山脉的大山深处。志愿者李锋和他的两名同伴先后8次,前后历时一个月,在大山里坚守,直击了候鸟迁徙道路上的杀戮。李锋透露,在有的村落,一年下来捕获的南迁候鸟甚至可高达150吨以上。

  每年入秋职业捕鸟人杀到

  湖南“千年鸟道”上的新化、新邵、桂东等县自古就有狩猎的传统,捕鸟之风盛行。每一次捕鸟结束后,“收鸟人”就会出现,接着,鸟儿就会出现在县城的菜市场或餐馆里,甚至大城市高级酒店中。

  “捕鸟的人群里以专业捕鸟者危害最大。”新化县林业局负责人向记者介绍,每年一到秋季,新化当地都会出现至少二三十个职业捕鸟人,这些偷猎者有些甚至是随着南飞候鸟一路捕杀过来,设备先进,形成了一条龙的“产业链”。

  长期研究候鸟的湖南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邓学建指出:“捕杀鸟类危害极大,首先会破坏业已脆弱的生态环境,造成生态失衡,引发蝗灾等灾害。吃鸟者也冒着很大风险,谁也不知道候鸟携带了什么病毒,它们不像家禽一样有检疫系统。非典的先例就说明,这种对生命的不尊重也会让人类惹火上身。”

打鸟场多为“三不管”

  作为候鸟迁徙的“终点站”,中国候鸟栖息地的保护早已受到重视。世界自然基金会(WWF)长沙项目办主任蒋勇表示,经过近30年的保护区建设和20年的湿地保护宣传,直接猎杀候鸟的现象在洞庭湖区等开阔湿地已得到极大的控制。

  但与栖息地的保护相比,保护候鸟迁徙通道的重要性近几年才引起注意。“迁徙通道上的捕杀现象主要是利用候鸟迁徙过境过程中迁徙种群密度高、地点相对集中的特点,大部分以捕猎林鸟或滩涂涉禽(鹭、鹳、鹤等腿细长可涉水行走的鸟类)为主。而在越冬地的捕杀主要是雁形目的鸟类为主,比如鸭、雁、天鹅等。”蒋勇说。

  2004年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明确规定了对捕杀、出售、收购、运输重点保护野生动物的处罚,情节严重的将追究刑事责任。然而,现实中却存在着执法难的问题。

  李锋曾多次去山上调查捕杀候鸟的情况,他告诉记者:“鸟道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地广人稀,且鸟群经过时都是深夜,林业公安要上山去得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而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就可以弃鸟和工具而去,山区那么大,根本找不到人,更别说抓到证据进行刑拘。”

  此外,许多鸟道位处“三不管”地带或边缘地区,极容易被忽视。例如,湖南最出名的打鸟场观音山垭口,在邵阳、娄底、益阳三市均有上山的路,很难统一管理。

官方与民间都在努力护鸟

  即便如此,现在中国各级政府和民间志愿者们仍在积极行动,努力为南飞候鸟“保驾护航”。日前,中国候鸟东部迁飞路线上南北两个重要站点——黑龙江七星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和湖南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签署合作协议,承诺共同加强对东方白鹳等珍稀候鸟的协同监测和保护。

  “通过加强中国候鸟迁徙路线上各站点间的沟通合作,我们希望打造一条从候鸟繁殖地到越冬地的绿色通道。”世界自然基金会东北项目办公室主任朱江说。

  民间的环保力量也日益崛起,“湖南省候鸟营”项目日前启动,这是全国第一支“候鸟保护”专门队伍。

  一些重视鸟类保护的地方政府正在为如何有效保护候鸟采取措施。2010年10月,湖南省林业部门为保护鸟类首次发布了“禁捕令”,规定从2010年10月至2015年12月,在全省范围内禁止捕猎所有野生鸟类。

  在湖南省的传统捕杀候鸟“重地”新化,当地林业部门在去“打鸟场”的必经之路上率先成立了三个候鸟保护站,每年候鸟过境的5个月内,实施24小时值班,以切断去“打鸟场”的路。另外,新化县相关部门多次到菜市场联合执法,使“买卖候鸟”无法在合法的“地上市场”出现。据悉,新化县今年的打鸟者已较两年前减少了一半。

“鸟之殇”是在葬送生态文明

  谷雨时节,数以亿计的候鸟,在湖南桂东县八面山、齐云山等地觅食补充后,集群经桂东的鸟领等地,飞往北方避暑。秋分时,再原途折返,飞往南方避寒。年复一年,湖南和江西交界的罗霄山脉深处这条迁徙之路,被称为“千年鸟道”。

  “这本是一条穿越饥寒,寻找温暖的路,现在却成为无数鸟类的不归路”“因为在这里等着它们的有火枪、鸟铳、竹竿、大网,以及随之而来的死亡。这是一场持久屠杀”,这是12分钟的纪录片《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片头语。该纪录片是摄影师李锋和两名同伴先后8次,前后历时一月,在大山里坚守所拍得的。他们亲眼见证了对候鸟的杀戮:一个山头盘踞数百打鸟人,一只天鹅可卖300元。有村民表示,某一天打下来的鸟就足有一吨。

  这个数量,何其惊人。野生候鸟体态轻盈,数以吨计的猎杀屠戮,想起来就很恐怖。从视频资料来看,在那些山谷里,一座山头就有几百盏LED灯,后面隐藏着上百杆枪。当鸟群飞过,所有LED强光灯亮起时,照彻整个山谷。

  虽说“鸟道”处于“三不管”的交界地带,但是这不该成为行政或司法不作为的借口。虽然要深夜搜山,在猎鸟一线彻底阻击,面临巨大人力物力财力的困窘,不大现实,但是从后端掐断这个猎鸟产业链,并非全无着力处。

  就如摄影者分析的,现在猎鸟猖獗的主要分三类,小米加步枪的土著,靠山吃山,改善生活,他们的杀伤力有限,也形成不了横跨中国的产业链。在执法经历有限的情况下,这部分可以允许小规模存在。而对于分工协作,团伙作案的职业猎手,及香车美女锦帽貂裘来此体验贵族狩猎生活的,则应坚决严厉打击。因为这两种人不但不是生计所迫,而是要么以此牟利,要么借此消遣,完全视法律如无物,属于顶风作案的职业玩家。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这方面,就需要从后端堵死非法狩猎的源头,比如从严格市面乃至黑市的枪械控制,从餐饮行业的野味限制等入手。另一方面,从枪械管控而言,能持有管制枪具,也是违法违规的。

  摄影师李锋说,用镜头记录,是为了引起政府重视,这样才能减少杀戮。可喜的是,同在湖南,同一天的消息――《湖南:人为因素造成江豚死亡将依法追究责任》。由衷希望各地保护野生鸟类,保护所有野生动植物,都能如湖南保护江豚这样,明文规定,令行禁止。万物平等,共生于一个星球。保护物种,减少杀戮,就是保护人类自己。这是我们儿时看《动物世界》就明白的道理,现在岂能更加迷失?(央视网)

===
冲着最危险的杀戮现场

  新京报:对候鸟的了解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李锋:从小生活的小山村,当地老百姓也打鸟吃鸟。那时候看到他们打到鸟,甚至还会羡慕他们运气好,因为那毕竟是不劳而获。当时是身在其中,没有什么感觉。大了到了城市后,人的思维习惯也是进化的,突然开始反思这些农民怎么会有这种恶习。

  新京报:什么时候想到拍这个记录片?

  李锋:去年介入这个题材,身边有很多环保志愿者,他们给我提供了线索说杀戮很严重。这是一个古老的题材,之前有很多前辈同行介入过,但是对鸟类保护没有大的改善。我发现没有人近距离接触和拍到杀戮的场面。之前很多媒体曝光都是白天一大早上山,发现落在地上的几根鸟毛,以此来确定前夜是否有过打鸟。但我觉得只有将这个场面拍到,赤裸裸地展现在公众面前,这才会触动人心。

  新京报:怎么选点的?

  李锋:湖南打鸟很严重的地方,在邵阳、娄底、益阳、郴州地区都有这种现象,但我要选择有代表性的、特别性的。很多地方都是老百姓用竹竿、鸟铳(打鸟的枪)。跑了很多地方,一路打听,桂东距离长沙大约400公里左右,我们开车来去公里表显示2500多公里。在这过程中,我们打听到这些山有情况就会上山,发现没有情况就下山,白天上山寻找拍照机位的隐藏点,可能会暴露就下山,如此往复。

  新京报:后来选择了桂东县?

  李锋:因为这里打鸟的很专业,全部是持枪。我们是冲着最危险、最恶劣的杀戮现场去的。另外,那边离我的老家很近,会说当地的一些方言,便于交流。
  
  经历:听到枪声跳下悬崖

  新京报:第一次听到枪声什么感受?

  李锋:被吓到了。处于职业习惯,我就拿起单反相机拍照,想拍鸟被打下来的场景。我刚站起来,举起相机,对面山头上就有LED灯扫过来,就像枪战片中哨兵台上的灯光一样。同伴是侦查兵退役,他喊了一声“照着我们”了。然后就转身逃走,跳下了悬崖。紧接着,我也拿着相机跟着跳了下去。

  新京报:那你们最后没事吧?

  李锋:这个一两百米深的悬崖上长了很多茅草,翻滚中,我们都抓住了茅草。当时害怕村民们追过来,我们抓着茅草也不敢乱动,屏住呼吸等了半个多小时,看没有动静才爬上来。上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手上被茅草划伤了。

  新京报:当时还是充满畏惧的。

  李锋:是呀,有时候是自己吓自己,很可怕。后来我们还总结了一下,那些村民看不到我们。但我们还是要小心,就怕他们的黑枪。

  新京报:后来还有遇到其他困难吗?

  李锋:我们选择晚上上山,会选择有数目和杂草的地方作机位。遇到蚊虫还可以,遇上蛇比较恐惧的事情。一次,一个同伴发现有东西在脚上爬,打开灯光一看,发现是一条蛇从裤脚爬到了衣角的地方,他直跺脚,后来蛇也爬走了。为了避免毒蛇,那些村民都自己带着雄黄,穿着雨靴,但我们都没有准备。

  新京报:这么黑,离开山这么远,能拍清楚吗?

  李锋:山谷与山谷之间少则几百米,多则五六公里,晚上一片漆黑,LED打开之后,灯光反差大,相机基本拍不到灯后面的那些人。我们只有等到他们打到鸟,来前面捡时,才能拍到人。

  后来回到长沙,我们专门选择了一个附近的山头,带着5种相机,让同伴在对面山上走动,我用对讲机指挥他们,我用不同的相机进行测试,最后选择了一种长距离拍摄效果比较好的拍摄方法。近距离拍摄,我就把红外线摄像机装在冲锋衣的衣袖里。

  新京报:在那种情况下记录有什么困难吗?

  李锋:拍照的时候手一直发抖,对焦也老对不准。在那里使用三脚架都是不现实的,拍照时更不能打开闪光灯,另外,有时候怕LED等照过来,镜头上的玻璃会有反光,引起注意,这一些我们都做了特别的准备。
  
  现场:听到枪声后听到笑声

  新京报:当时山上的场景是怎么样的?

  李锋:9月21日是第一次拍摄,当时我们选择了隐蔽点潜伏起来。我们准备了军用迷彩衣服盖在身上,躲在灌木丛中。晚上8点多,LED灯就亮起来,照亮整个山谷。我当时开玩笑说,我拍过很多明星演唱会,但却没有见过一个演唱会有如此壮观的灯光。

  新京报:然后呢?

  李锋:一群鸟飞过来,在强光下是一个个白色亮点。随后听到枪声。枪声之后就有人喊“打到了、打到了”。然后就是笑声。他们是有专业分工的,有人专门打灯,有人专门打枪,还有拿着手电筒去找打下来的鸟。

  新京报:那些打鸟的都是什么人?

  李锋:有三类人,一种是土著村民,他们上山打鸟只是为了改善伙食,拿着手电筒,看上去设备很差。第二种是职业团伙,他们会霸占一个山头,使用的设备非常专业,他们打的鸟全部是用来兜售的,其中有一部分甚至从是从北方随着南方候鸟一路捕杀,设备先进,形成一条龙产业链。还有一种是拿着猎枪过来寻乐子,这些挂着广东、江西等牌照的豪车,他们带着美女和啤酒,提起鸟枪,撑个雨伞来体验这种贵族生活。这很可怕,当这种行为娱乐化之后,是非常可怕的。

  新京报:其中哪种人比较多?

  李锋:职业的多,当地农民收入很低,月均收入1000左右,但候鸟过境才两三个月,有村民说能挣个万把块钱。这些鸟的价格不一样,有些鸟每只只有5元,受国家保护的鸟类价格就很高,一个饭馆对天鹅的要价是300元。他们打的鸟会有专门的人来收,但具体流向哪里还不清楚。

  新京报:跟他们有过接触吗?

  李锋:后来我们也不怎么害怕,后来还大模大样地在山头走,拎着蛇皮袋,装作收鸟商人,与跟村民搭讪,但他们不理睬我们(笑)。

  新京报:打鸟有多少量?

  李锋:我们山上和村民搭讪,我笑着说,天气差,你们也没打下多少鸟,村民很不平说,你3号(10月3日)没来,一伙人能打下1吨。你想想,一个山头有两三百盏灯,一盏灯代表一伙,这个数量是没法估计的。

  在这个桂东县的市场里,也有人在兜售这些鸟,有10多个人在市场里转,每个人手上都提着用网袋装着的鸟,多的10多只,少的两三只。卖完后可以再回家拿。我们在市场附近的一个窝点看到大约一百多只鸟。但还是会有很多鸟会被送到外面。
  
  监管:飞得过这个山头,飞不过那个山头

  新京报:后来报警了吗?

  李锋:我们找了当地林业公安局,但林业公安只管山上的事情,市场上的事情是归工商。后来联合城管,出动三批人来检查市场,还没到市场,我们就看到那些卖鸟的人纷纷散开,窝点也被转移,最后在市场只找到3只鸟。我们当时还拍到,那些之前卖鸟的人把鸟藏起来,又出来看热闹。之前没举报前,城管的工作人员与卖鸟的人擦肩而过,也没人管。

  新京报:在记录片中的“护鸟违法”是怎么回事?

  李锋:那是在炎陵县,我们上山看到林业部门在山脚下的工作站,那里四面通风,杂草丛生。工作站门口的墙壁上贴着4个字,“护鸟违法”,旁边还贴了湖南省林业厅下发的禁止猎捕野生鸟类的通告,时间是2009年9月15日,贴了通告后他们就估计没再来过。每天上山这么多人打鸟,谁来管?

  新京报:你觉得政府监管难处在哪?

  李锋:鸟道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地广人稀,而且鸟群经过是都是深夜,林业公安要山上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逃走,山区那么大,根本找不到人,更不用说抓到证据刑拘了。另外,去执法的工作人员也面临生命危险,打鸟人都带着枪,要是遇上枪击,很可能连打暗枪的人都找不到。

  新京报:鸟道都在两县或者两省交界的地方。

  李锋:许多鸟道都位于“三不管”地带或者边缘地区,容易被忽视。湖南最出名的打鸟场观音山垭口,在邵阳、娄底、益阳三个地区都有上山的路,但很难统一管理。我们跟政府的人聊天,他们就不承认在山上打鸟和在市场上卖鸟的是本地人。

  新京报:打鸟的现象很普遍?

  李锋:你没法想象,一座山头,有几百盏LED灯,后面隐藏着上百竿枪,当鸟群飞过的时候,时起彼伏的枪声响起,很多鸟都掉了下来。我们去的只是其中一个山头。这些鸟飞得过这个山头,也飞不过那个山头,不在这个山谷打下来,就会在那个山谷打下来。
  
  保护: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命运

  新京报:吃鸟的都是什么人?

  李锋:当地有个习俗,小孩断奶之后第一顿饭“开斋”就是吃鸟肉,喝鸟汤。我们在县城里几乎每家餐馆都有鸟类出售,从几十元到几百元,判断鸟类的价格,是按照动物保护级别来定价,保护级别越高,价钱就高。

  当地人吃鸟盛行。在当地一家“香运美食”的餐馆里,有客人正在吃天鹅肉,在冰箱里放着4个脸盆的鸟。这些鸟已被熏干。有时候鸟打下来死了,卖不了,当地村民就把它们晒干或者熏干,保存起来。

  新京报:如何改变这种现象?

  李锋:这种习俗在当地已经根深蒂固,这是一种陋习,当地在这方面的宣传不够。我们听当地政府官员介绍,当地林业局一个部门一年就有10多万的经费,为什么不拿他们去做宣传呢?千年鸟道一直存在,只是这些在候鸟在路上被猎杀,很少受到关注而已。

  新京报:你觉得你的纪录片能唤醒他们吗?会不会一事无成?

  李锋:我是一个摄影师,我不喜欢拍花花草草、香车美女,我只是想记录下一些东西,只有真实的影像才能打动我。有关候鸟的,我还会继续关注,还是那句老话,停止买卖就能停止杀戮。现在情况是,保护野生动物的法律是有的,国家也有拨款经费用来执行,我们原本可以很好的地保护这些鸟类,但现在因为这些被忽视了,需要重新去唤起重视。

  新京报:有网友把这个记录片比作“中国的海豚湾”,你怎么看?

  李锋:(笑)我这个简单多了,我的记录片还没有结束,我还要拍一些志愿者去这些地方做护鸟宣传,回头我还要到洞庭湖去拍那里的候鸟。原来洞庭湖栖息地的候鸟也常被猎杀,政府重视了,杀戮减少了。都是候鸟,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命运。不管怎么样,他们应该同样受到重视和保护。我的纪录片想多传播一些正能量的东西,就是希望让更多的人关注它们。

难怪禽流感一再发生于此?!

难怪禽流感一再发生于此?!
发表于 2012-10-22 13:37:3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电影!

可惜中国问题多多啊...........

当官的把吃禁鸟作为身份的象征, 没有办法禁啊.
发表于 2012-11-16 02:27:54 | 显示全部楼层
商业捕鸟很恶劣,图片上的鸟也不好吃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9 22:37:41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年14万只阿穆尔隼迁徙途中 在印度遭猎杀

每年14万只阿穆尔隼迁徙途中 在印度遭猎杀

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在印度那加兰邦山区,丛林肉依然是当地部分居民食物的主要来源之一。每年秋季,当大批鸟类向南非迁徙过程中途经该地区时,就成为了当地人餐桌上最丰盛的美食。在每年一度为期约两周时间的鸟类大屠杀中,阿穆尔隼是最大的鸟类牺牲品之一。据估计,每年途经该地的阿穆尔隼,死于那加兰邦山区猎人之手的多达12万到14万只。印度动物保护组织正通过各种方式阻止这种恶性捕猎行为,印度官方近期也为阿穆尔隼2013年的迁徙制定了保护计划,誓言坚决禁止这种大屠杀行为。

在印度北部,一只阿穆尔隼正在网中挣扎。本图拍摄于2012年10月。这些被捉住的阿穆尔隼,部分被猎人自己享用,部分被烟熏处理后以备以后再出售。当地政府推测,黑市中有大量的阿穆尔隼肉出售。阿穆尔隼每年秋季都会向南非迁徙,并在那里过冬。然而,每当它们途经那加兰邦时,就成为了该地区捕猎盛会的牺牲品。迁徙的阿穆尔隼群数量庞大,每个集群都多达数万只。今年10月份,“保护印度”组织偶然发现了这种大屠杀行为,并发起一场旨在阻止这种恶性捕猎行为的运动。该组织认为,这种特殊的迁徙也许是世界上最大规模的阿穆尔隼集会。印度官方发誓要终止这种大屠杀行为,并为阿穆尔隼2013年的迁徙制定了保护计划。

在每年一度的迁徙过程中,阿穆尔隼会在西伯利亚和南非之间来回,迁徙轨迹相当于在地球上空划了一个巨大的椭圆形。在前往南非时,阿穆尔隼会途经印度,在印度北部山区做短暂休息,并以该地区的昆虫为食以补充能量。白天,它们栖息于当地的电线上,到了夜晚则到树林中休息。次日早晨,当它们准备出来活动时,也是当地猎手们大丰收的时刻。来自“保护印度”组织的研究人员拉姆斯-斯林尼瓦森以前对这种大屠杀行为并不知晓。今年10月,他跟随一支由生物学家和媒体人组成的科考队前往那加兰邦去见证这一特殊的大迁徙行为,以掌握阿穆尔隼迁徙规律的第一手资料。他们选择的时间点是正确的。斯林尼瓦森回忆道,“21日早晨,当我们到达该地区时,大群迁徙的阿穆尔隼飞过天空,遮天蔽日。接下来,我们就看到了大量的死亡鸟类。”

 尽管科考队以前也知道捕杀阿穆尔隼行为在那加兰邦时有发生,但是他们从没有想到当地人会以这样一种大屠杀的方式捕猎。斯林尼瓦森表示,“不同之处在于数量和规模。达到这种死亡数量,要归功于他们的捕猎方式,他们竟然用网捕。”网捕并不是常见的鸟类捕猎方式。科学家们通常利用网捕方式来捕捉一些活的鸟类进行跟踪研究。但是,对于传统的捕猎者来说,网通常是渔夫的工具。那加兰邦以山区为主。2000年,当地建起了一个大坝和水库。斯林尼瓦森认为,最初当地渔民用网是拿来捕鱼的。后来,他们发现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方架起网,将收获大量的阿穆尔隼肉。斯林尼瓦森估计,如今那加兰邦的森林中,每年秋天会有60到70个捕猎团体。每个团体拥有至少10张网。这些网垂直挂起来,可以捕捉大量的阿穆尔隼。每张网大约可以捕捉18只阿穆尔隼。“他们几乎不用吹灰之力,每天就可以收获数千只阿穆尔隼。”

清晨,猎人们来到森林中收获昨天一天的战利品。发现有活的阿穆尔隼,他们就会把活的暂时隔离于附近的蚊帐中。猎人们有时还会将阿穆尔隼的翅膀折断,并将其绑在木棍上,挑回居住地。在长达5到10公里的路途中,许多鸟一直在挣扎,直到筋疲力尽。斯林尼瓦森见证了今年的捕杀行为,他承认此前从未见过如此大规模的恶性捕杀。

 如果阿穆尔隼是死的,猎人处理方式有两种,要么将它们立即拿到当地集市上出售或挨家挨户地叫卖,要么利用烟熏的方式储备起来以后食用。死鸟价格低廉,四到五只只值1.9美元。不过,在当地村庄中,并不是所有的阿穆尔隼都被买来食用。当地人不可能每年消化掉多达12万只阿穆尔隼。至于其他的被捕阿穆尔隼到哪里去了,斯林尼瓦森也不清楚。“这是个秘密。它们究竟去哪里了?我在当地市场上从未见到过。”不过,他听说有些死阿穆尔隼出现于印度平原地区。当地一位村民曾经提起过,曾经有一辆皮卡车将数千只阿穆尔隼运走。但是,科考队和当地警察都没有发现这辆车的踪迹。“这是一个问号,我没有答案。我希望能够跟踪到这辆车,但是目前没有任何迹象。”

 在挂网的树林附近,猎人们通常会建起一个简易的营地。从这里,他们会将每天的战利品运到集市上。从技术上讲,阿穆尔隼并不是一种濒危物种。虽然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将其列入了“无危”的物种行列,和普通的麻雀一样,但是在印度,法律却明确要求保护阿穆尔隼,因为印度是国际迁徙物种公约的签署国。“也就是说,不仅仅要保护迁徙到这个国家的鸟类,还要为它们提供安全的迁徙过程。我们将制定长期的保护计划。这些捕猎行为是违法的。”

当地人用炉火熏制阿穆尔隼肉。尽管法律禁止捕杀阿穆尔隼,但是当地每年对阿穆尔隼的消费量大得惊人。斯林尼瓦森认为,这种状况迟早会导致阿穆尔隼陷入数量危机。“即使是一个无危物种,你也不能随意捕杀乌鸦或麻雀。”候鸽可能曾经是世界上数量最多的物种之一,然而现在人们的捕猎行为几乎将它们推向濒危的深渊。保护印度组织并不清楚这种大规模捕杀阿穆尔隼的行为究竟是何时开始的,但是该组织认为,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阿穆尔隼也有可能走向灭绝。

By
《Migrating Amur Falcons Massacred in India》
http://newswatch.nationalgeograp ... le-stop-doing-this/

阿三? 绝非“吃素”的!

阿三? 绝非“吃素”的!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Archiver|手机版|北美户外俱乐部

GMT-8, 2024-12-22 05:05 , Processed in 0.061223 second(s), 8 queries , File On.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