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8年初春的一个上午,天空出奇地湛蓝,如水晶般清澈,毫无一丝杂质地悬挂于天穹之上,洁白无瑕的雪地将阳光反射得有些刺目,千万不要被这明媚的阳光所欺骗,气温却出奇的低,负十八度,稍微有点儿冷。
我端着我的革命老枪,这是一枝苏联伊莎夫斯克兵工厂在1944年伟大的反法西斯卫国战争期间生产的莫辛纳甘四四年式骑兵步枪,经过革命战争血与火洗礼的64年的老枪。我戴着厚重的手套,依然不失利索地用弹夹一次压进五粒子弹进弹仓,推上枪拴送第一粒子弹上膛,如箭在弦上。透过缺口准星窥视靶子,我视线的焦点从缺口准星缓缓地移至100码 (94 meters) 之外的比A4打印纸大一点的靶纸,I was shock what the hell I have seen on the fuck'in target, 我居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100码外的靶纸的细节,从来没有过的!我震惊我疑惑我彷徨我迷茫,我。。。
我知道了!这是革命老枪从前的主人:革命烈士的在天之灵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在这一刹那间看得更远看得更清!他也许是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与瓦西里塞西夫同志并肩战斗时牺牲的苏联红军烈士,也许是上甘岭与特级功臣张桃芳同志在同一战壕的“新时代最可爱的人”,也许是越南南方打击美帝国主义侵略者的一位美丽的女民兵。我不能辜负革命烈士在天之灵神佑,镇定自若地发射出五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