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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3 03:50: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赵道新前辈与心会掌

   心会掌序文
??
??1973年4月间,因养病而获闲暇,静时则可以考虑一些事情。  
??为答复关于拳术劲的歌诀并以动作说明之,才造作了这趟拳,而此拳又非仅仅64个字诀即可包容,其间更有益处者。  拳成后初谓为“行功心解”即六十四式,后又逐动作予以诠注,吾友裘稚和以创作之不易,恐为人盗袭而失其真义,则另名以别其它。 
??余思此拳全属心法,若欲究之,不能于表面形式动作求之,心于其内,在于实质精神有所领会悟解,所谓神明之感、自然之应,而表露于手者,因此易名“心会掌”。  
??不以力学名辞命名之,不以抽象名辞形容之,而以心会为名,显得空洞无物不成家数。
??夫拳之为物,量之不以多少,称之不以轻重,度之不以短长,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巧,动处不离,出入无间,莫测其极,莫知其象,始乎无端,卒乎无空,自成不意,隐而无形体,若不以心领神会,何能意动即至,施而中规,无所之滞碍耶?为此易名为“心会掌”,用以发好事者。 
??此掌因歌诀而作,亦概括其大体,而所注者则更露端倪,有迹可寻,若按图索可追其本末,而达豁然之境也,则得其所可知。  
??发内而动外,为近而成远,不疾而速,不行而至,见其为之莫能测,是之为机。
??刚柔也、轻重也、大小也、虚实也、远近也、开合也、进退也、奇正也、移就也、动静也、缓急也,是之为数。
??故能举之为飞鸟,动之为雷电,发之为疾风骤雨,莫当其前,莫言其后,独出独入,莫可撄其锋。  
??习吾掌法者,若止于形体之摩拟,而略其义理机数之知,是舍本而逐末,终不能成为真知者。 知与不知可辩之于举止动作,凡神充气定所施于外者,不会也不能测其根者,是真知者也。因此为记。
??
??   赵道新 1974.1.15

赵道新前辈

赵道新前辈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03:5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惜流传的图片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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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04:0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武魂上的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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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04: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辈子还能临渊羡鱼 再过百把年估计只能当神话听了
发表于 2009-1-23 17:45:44 | 显示全部楼层
赵师爷当年号称“格斗专家”,一生致力于对实战拳法的研究。晚年同张恩彤师爷、卢正文师爷共同研究中国武术原理,为实践组的组长。

文中提到的钱树樵老前辈是务秋师兄的师爷,从这我们哥俩论的师兄弟。我手上还有务秋师兄所赠一张张占魁祖师和赵道新、裘志和两位师爷的合影。
 楼主| 发表于 2009-1-23 20: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积木老师 :
    前辈们的故事还得多说说!!
发表于 2009-1-23 22:4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还是别叫老师,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呢。 :oops:

老一辈的师爷我只见过一个,受益匪浅。

听俭哥说,赵师爷比较讲打,务秋师兄的师父说他见过张占魁祖师的弟子里,赵师爷是最能打的。当年杭州大比武好象是第十三还是第十五我记不清了。当时是不分级别的。得第三名的章殿卿,上面文章开头提到的,当时报的也是芗老的弟子,不过这位前辈后来我就不清楚了,看了你贴的文章我才知道他老人家也在天津。

俭哥曾给我讲过马骥良师爷的事,当年几个老师兄去辛集拜望马老,老人家已经90多岁,文革时还受过迫害被打残过。平常就自己躺在炕上歇着。

到了马老家,恩师先进门给老爷子收拾整齐,上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好了。师兄们进去拜见,站在屋里跟老人聊天,老爷子正襟危坐,时间长了,师兄们怕老爷子累,就说:师爷,没有外人,您老靠着被子,别累着。

马老说:你们这么远来看我,是尊重我,我同样要尊重你们。

马老年轻时参加抗日队伍曾与日寇浴血奋战,80多岁还出手惩戒过调戏妇女的流氓,辛集市体委为此颁发锦旗一面。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04: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积木
兄弟,还是别叫老师,这是把我架在上烤呢。 :oops:

老一辈的师爷我只见过一个,受益匪浅。

听俭哥说,赵师爷比较讲打,务秋师兄的师父说他见过张占魁祖师的弟子里,赵师爷是最能打的。当年杭州大比武好象是第十三还是第十五我记不清了。当时是不分级别的。得第三名的章殿卿,上面文章开头提到的,当时报的也是芗老的弟子,不过这位前辈后来我就不清楚了,看了你贴的文章我才知道他老人家也在天津。

俭哥曾给我讲过马骥良师爷的事,当年几个老师兄去辛集拜望马老,老人家已经90多岁,文革时还受过迫害被打残过。平常就自己躺在炕上歇着。

到了马老家,恩师先进门给老爷子收拾整齐,上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扣好了。师兄们进去拜见,站在屋里跟老人聊天,老爷子正襟危坐,时间长了,师兄们怕老爷子累,就说:师爷,没有外人,您老靠着被子,别累着。

马老说:你们这么远来看我,是尊重我,我同样要尊重你们。

马老年轻时参加抗日队伍曾与日寇浴血奋战,80多岁还出手惩戒过调戏妇女的流氓,辛集市体委为此颁发锦旗一面。


听前辈故事 令人肃然起敬!!!


“凡所有相 皆是虚妄” 嘿嘿 积木老师啊 借花献佛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24 19:49: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恩师赵道新

                               马金镛
  我十五岁在天津市河北第一中学(现天津第三中学)上学的时候,非常喜欢体育,尤其爱打篮球。我们学校的篮球队经常在东马路的基督教青年会大楼(现天津市少年宫)内训练,常常与国术名士张占魁开办的“中华国术研究社”训练班共用一个大厅。有一天,张老先生突然用手指着我,大声问他周围的人:“那个玩球挺灵活的小孩是谁呀?”他不就是您徒弟马骐昌的侄儿吗。”周围的人答道。“叫他到这边来……”随后老先生用不容辩驳的口吻要求我放弃篮球,随他学武。就这样,我便走进了武术,时间是1930年。
  
  张占魁,字兆东。直隶河间府后鸿雁村人。先从深州的刘奇兰学形意拳,后拜京城的董海川为师,按老先生的说法:他的八卦掌实际上是随程廷华练就的.艺成后在天津任“马快”,捉匪缉盗,镇慑地霸,在清末他以搏技精湛享誉天津警事界和民间,素有“闪电手”之称。晚年创办中华国术研究社。
  
  我随张占魁老先生打劈拳、走圈……十分苦,也十分兴奋.比如,在数九寒冬,老先生搬把椅子当院一坐,眼盯着他的孙子张培武和我转八卦.我俩的手被冻得钻心疼痛,每当我们走转到脸背着老先生时,总要呲牙咧嘴作出痛苦的表情,一旦转到面向着老先生时,立刻改换成一副认真而超然的面孔。
  
  由于我的叔叔马骐昌是张老先生的爱徒,且为天津拳界的“三匹马”之一。按传统的辈分习俗,我不能成为老先生的弟子。起先,老先生准备推荐我拜刘晋卿先生为师,老先生的这位三徒弟刘晋卿摹艺高超,不逊于四徒弟著名的韩慕侠先生。但后来,老先生晚年的学生赵道新异军突起,连刘晋卿等老先生的早期名徒们也坦率地承认“青胜于蓝”,所以,老先生最终决定命我拜赵道新先生为师。1934年7月在张占魁家举行了颇有传统特色的仪式,老先生为达摩圣像敬香,在座的有裘稚和、温士源,苗春宙、顾小痴等,后在天津清真会宾楼设宴庆典。随后的9月间,我随赵老师赶赶上海,在上海浦东中学任体育教师,并开始了格斗训练。
  
  在上海,赵老师教了许多年轻人,其中不乏出类拔萃者。比如,在我之前,有被老师从流氓瘪三的围攻中救出的吴天甲、由张长信先生推荐的他自己的高材生薛恒源。后来,又有张占魁学生韩友三之子韩星垣,还有中央国术馆优等生解之信,因他的父亲名镖解焕章被老师所败,尊父命前来投师。
  
  二十年代末和三十年代初,赵老师多次投书撰文给官方,要求改革中国武术,但皆遭到漠视。不得已,才在自己的圈子里,潜心研究,大胆试验,力图构建无愧于时代的格斗体系,而我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成了这项研究的受益者和实验品。
  
  老师的教学是极其严谨的。他在训练计划的制定上相当大胆,但在训I练计划的执行上却又极端严格.对于每一种技术,他都要细致地讲解,反复地演示,并以身试劲.观赏他的实作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同时象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使从学者力健神烁。拳士张天锡在看完赵老师的拳术演示后,按撩不住激情,当即赋诗一首。
  现抄录其中部分诗句如下:
  及门何止千万人, 试问谁能得其真。
  观君技艺听君论, 恍如吾师在眼前。
  灵机活泼藏腹内, 神光离合绕指巅。
  刚柔虚实通易理, 阴阳消息近奇门.,
  此中说理极精细, 绝大学问非儿戏。
  第一强国兼强种, 练好身体犹其次.
  鹘落龙潜运神奇, 鹰瞻虎视蓄威势。
  一声叱吃走风云, 万泉包罗小天地。
  变化莫测形无形, 动静随心意无意.
  。。。。。。。。。。。。。
  当年,海通社记者为老师拍摄了几百张拳姿,可惜今天仅剩下了部分质量较低的照片。
  
  在1936?937年间老师因其父逝世而回津,之前,让我在税专学校代他授拳,并嘱我勤苦操练他新创的一套“杆术训练”。每日,我除了食宿外,不是读书就是操杆。待老师返回上海时,他惊奇地看到了他的训练方式在我身上所产生的功效,肌体饱涨、肌质优良、运作轻灵、炸力强劲,而且感觉浑身每一根肌束和毛孔都能随着意念的闪动而突然兴奋起来,亢奋得向往着与人搏斗,甚至想望自身疼痛的体验……老师高兴极了,随后他也与我一起抖杆,并不断探索和进行其它的训练,休息时师生俩还经常站在大镜子前比较肌肉。
  
  赵老师非但善武,而且能文。在上海,他与武术界人士交往不密,但却终日与当时的文化名流为伴,如“燕南道人”陈聘卿、“上海三绝”李微之等人,我们在一起探究国文与艺术。赵老师天资聪颖,在税专学校他除了教拳外,还经常代授国文课程。在书法方面,我们学练书法,老师临汉、魏碑,我临汉碑。在篆刻方面,我们喜欢“西泠八家”,并擅长无刻床的篆刻,因为此法需要很大的手劲。每次治印都要加盖到一本小册子上,数十年来已积累了百余枚印章,只可惜后来统统毁于“文化大革命”的焚火之中。
  
  老师虽在国术界声望很高,但他反对神化、藐视权威。他拒绝姜容樵在小说《当代武侠奇人传》中将他列入“后八侠”。他的学生薛恒源象他一样,专打名手大师.,较量前从不问对方的名望、地位,宁可掌下战死,不在名下惧退。当时的国术同行都骂我们师徒在上海滩上“好勇斗狠”。可实际上,老师和我们从来都是手不轻动的,不被门派唆使,不仗艺欺人。老师也和普通人一样,具有一颗未泯的童心。一次,我们师徒数人在参加带有一些赌博性质的蟋蟀斗咬时,警察封锁了前院后门。我们来到后门发现门已用绳栓紧并被人死死地拉住。我猛然发力将门拽开一道缝隙,税专学校的尹耀庭象箭一般地夺缝而逃,我再次发力将门破坏掉,那位拽绳的警士也迷迷糊糊地同时被绳子拉了进来,薛恒源迅速把那人抄起,塞进了油篓,而后我们撤离了现场,事后发现赵老师不见了。原来他昂首挺胸信步从前门走出,在场的巡捕未敢阻拦。
  
  1939年我因姐逝而回津,时年,张占魁先生病重,我留下来照料病人,至夏季,张老先生病逝,天津各界为他举行了大规模的送葬仪式。其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我在北平集团军和感化院工作,过着紧张而飘泊的生活。1941年底,我释放了一百多名在押的新四军战俘后辞职。先到上海,然后回天津。1942年初与老师赴黄克诚的新四军第三师处做生意,途中我感染了伤寒,老师只得返回天津,我到江苏镇江薛恒源处养病,愈后仍留在镇江练拳、读书,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
  
  1945年,赵老师回上海工作,而我回津做生意糊口。到1947年9月,我与当时的国大代表,老.先生的弟子温士源先生商议,拟重新恢复张老先生的“中华国术研究社”,后由裘稚和出资,在天津南市“文化大楼”挂起了社牌。温士源任社长,张远斋(老先生的次子)为副社长,我担任教务主任,裘稚和、苗春自、顾小痴、林子上、曹乃余、高克昌等人为理事。学生有陈焕新、刘嘉桢、周树堂、高崇武、孙乃扬等人。随即请赵老师辞公职.回津,接任教务主任之职。
  
  1950年后,我在粮食、信托、福利公司和洗衣店工作。“文革”期间患胃溃疡在家养病。赵老师自从辞去了上海的工作后,生活日渐清贫。为了养家,司机助手、刻字、玻璃工样样干过,还帮’助弟弟赵道中在街头摆摊,因为慨叹于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武道恶风且无力反击,“文革”前后,我们只好随老师放弃武道,远离武林了。期间,我们谢辞了保定中医研究院、日本太极协会,京津、香港等地许许多多的邀请。
  
  1964年裘稚和先生退休回津,带回来了两路由他创编的“螺旋拳”,并催促赵老师创造自已的拳术。老师与我认真地对螺旋拳进行了观摩与评价,但在当时老师却无闲造拳。时至1973年,老师患轻度的脑血管病在家疗养,闲时潜心创作,他认为以拳搏人的中心课题是劲力,斗士的一切精神、功力、智巧等均是为了更强、更准、更省地通过劲力来摧毁敌手。所以,创拳的初期是把老先生的形意八卦中抽象的“劲”用具体的战斗实例来形象化,且如果再将每一个实例抽出来单操,又可成为各种劲力的一种训练。但是,在“文革”期间,技击是被绝对禁止的,况且象我们这些在拳台上经历了不同时代的人是很难逃避“历史复杂”等嫌疑的。为了避免成为“挑唆祖国下一代人打架的教唆犯”,老师在拳术创作的形式上进行了极大的隐蔽,他将这些初级的格斗与训练藏匿在一路刚柔相济优美的套路中。即使随他习划套路十几载或数十年的学生,许多人亦不知道其中的技击蕴涵。在从学者中,与老师长期相伴的有李长久等。
  
  八十年代,民间拳师激烈抨击流行长拳与简化太极拳的非技击性,海外搏术和一些被压抑的国术逐渐受到青睐,同时国家试行散打与推手比赛。社会禁忌的宽松唤回了老师热爱技击的天性,促使他以自己总结的格斗训练与打击技术改变心会掌,使之实战化。今天,我们高兴地看到学习心会掌和要求学习心会掌的人日渐增长,我衷心的盼望能有更多的朋友关心、学练和改进心会掌,但我不希望有人为自己的利益而有意 ”手心会掌纳入他们自己或某一拳派的轨道。老师曾经说过:“心会掌既不属于任何拳派,也不生于任何拳派”。当时赵老师只肯将实战性心会掌法授与我的学生,而在学习此类技法之前都是由我给每个学员打的基础,并根据他们的具体条件和兴趣进行不同的试验。而我的学生,按习练时间顺序排列,有张鸿骏、张鸿彪、张水平、陈雷、黄积涛、林心宪、邵民强和续光宜,部分学生亦得到赵道新老师的亲传。
  
  八十年代中期,赵老师与我商议拟将此拳学系统为一个完整的体系。1985年由黄积涛执笔初步将老师的部分论文进行了整理,复印成册,名为《道新拳术论丛》,后被收入香港霍震寰等人的《意拳汇宗(道新论拳)》中,虽然老师对该《论丛》的整理水平颇为赞赏,但通过老师的进一步讲解与示范,感到《论丛》还未能真正地反映出赵道新武学思想、原理及技术。1987年《天津市志》编写组的领导李克简先生打算抽出一个写作班子专门为此进行整理,还是由黄积涛主笔,但因他正报考研究生而耽搁了下来。1989年春老师到内蒙次子家居住,直至1990年在内蒙古海渤湾逝世。
  
  心会掌是东方武技走向科学的一种尝试。老师年轻时就扬弃了意、气、神,虚、五行、八卦等东方经典对搏斗方法含糊的解释,而代之以对人体生理、心理的搏斗潜力的关注;抛弃了对祖宗大师的迷信,代之以对人性与人的行为的关注。心会掌除早期的套路包装外,是一种以格斗劲力训练为核心的学术范畴,同时给后人留下了许多未解的课题。
  
  毕业后的黄积涛建议我继续该拳学的整理工作。我起初觉得只要传授几个学生,能使该技留传下去即可。但我的家人提醒我:在当今社会,只靠传统的局部传习方式只能导致技艺衰败与失传,一个好的东西必须属于全人类,使所有喜爱它的人受益。于是,我与黄积涛共同将老师的文稿重新进行了更加详尽的整理,并溶入了老师授拳时的解说。初稿《现代拳术启示录》试投《武魂》杂志,即得各位编辑的热情支持,进而《点穴》,《爆发论》、《瞬击术》、《关于两大武术体系的对话》等文章投石拳坛,并击起阵阵波澜。
  
  现在,老师的其它论著正在整理,老师的拳技正在研究。今后,我们力图以先进的科技手段对此拳学进行纵深的研究和改进,并利用刊物、书籍、录像、光盘、信息高速公路等各种媒体进行广泛的传播。
发表于 2009-1-24 23: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老前辈,每一个都是宝贝。我们能见到就不容易,就别说能学到老前辈的东西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25 04:46:33 | 显示全部楼层
积木
这些老前辈,每一个都是宝贝。我们能见到就不容易,就别说能学到老前辈的东西了。


祝愿传统武术代代流传!!!
 楼主| 发表于 2009-1-27 20: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 现代拳术启示录-----赵道新

当喜马拉雅山的朝圣者花费两年时间爬向印度贝拿靳斯神奇的卡里。加特时,它的每一次匍匐都是趋进女神虔诚的苦行。无独有偶,在今天晨曦中的公园,广场和水边,那千万名习武者,每一次踢腿击拳都是朝着自我中心的神,一种由神秘和伟大编织起来的拳术最高境界,勇敢地跨进和膜拜。该“神”何物?真实或者虚幻。这历来是拳术界敏感的问题。有些拳迷抱怨因深悔因未辩明这个“神”而误入歧途,有些拳迷抱怨因认清了这个“神”而心理失衡。但我还是奉告那些已经醉心于拳术,可尚未投身拳坛的年轻人,假若你对武术的实质的终极进行一番无成见的斟酌之后,仍就对其保留着热情与美感,那你才可望成为一名真正的武士。

康泰尔效应
  1918年8月至9月,京津新闻机构“盖世报”“顺天时报”“晨曦报”等以极大的兴趣为一位身材伟岸俄罗斯艺人康泰尔大贴广告,并冠以“世界第一力士”“名震环球”,“周游六十四国,获金牌诗十一块”等语。原想别出心裁以扭转康氏在沪,汉,津等地献技时所受到的冷淡,却不料刺激了中国拳界脆弱的神经。中华武士会的掌门和青年门徒怀着愤怒及宿命的心情赴京,并在当年的中央公园五色土与东效(郊)民巷六国饭店后经历了一番围攻式的喧闹后,康泰尔便偃旗息鼓,消身匿迹了。
  但是,意味深长的是没,当康泰尔在京叫阵时,武士会以及各地的许多名家,拳士采取了躲避、沉默的方式拒应战,而在康某遁逃之后,“胜利者”们便情不自禁地去报喜,庆功,抢夺金牌。时之今日,报刊影视仍杜撰情节,并以“为国争光”或“弘扬国粹”的名义进行宣传。甚至许多当今颇有影响的老拳师竟然声称,当初他们也曾击败过康,并拿出了种种“证明”,这就是所谓的康泰尔效应。
  试问,康泰尔是一个云游世界的杂技,马戏艺人,而不是正式提出挑战的职业拳手或拳术团体。迎战他,我们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战胜他,我们又何必那样的自豪和欣喜若狂呢?再者,拳界及有关机构的组织令人不敢恭维,部分武师赛前的怯懦和赛后的贪婪难道不同于对康泰尔的实力和历史缺乏信息,没能建立起来公平的比赛次序,新闻媒介的“透光系数”的限制吗?同此推知,你我津津乐道的那些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他们慑服或打败洋人的轶闻有些很可能是另一些“康泰尔效应”。
    不客气的说没,我们这个使成千上万的可怜崇敬向往的武坛,近百年已逐渐蜕变为一座辉煌而又空虚的圣殿。通过传说和夸张文学,“康泰尔效应”的神秘与虚幻已经引诱相当数量的人,放弃自我,甘为拳术的奴仆。他们深信“祖先留下了最深奥,最富有威力的拳术,只是我辈无能继承罢了。但是某些鲜为人知的地方仍有奇人异士存在,他们才是真正的格斗之王。所以,我真怀疑,我们这“超级拳国”是走出国门,向世界拳坛宣战,还是稳坐“康泰尔效应”自娱。

费厄泼赖的悖论
问:拳术有什么用途?
答:强身益寿,抗暴自卫,增进友谊。
问:仅有这些用途,拳术就能在现代社会中继续存在吗?
答:......?
尽管解答富于费厄泼赖精神,但我对重复这类人云亦云的陈词滥调已经感到厌倦了.拳术真是依赖其防身健体的功能来维修生命吗?拳术真能强身益寿、抗暴自卫、增进友谊吗?人的寿命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拳术对寿命的影响还尚未定论。但在一定程度上,拳术对健康是有益的。那么为什么人们仍迷恋这些“野蛮的”打人动作而不采用更“文明的”方式来强健身心呢?对于以健身为目的的业余爱好者,为了保卫自尊心免受有意无意的轻视,为人处事需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压抑,在这样的人际关系中,只靠拳术套路舒展一下手脚是得不偿失的。而以经济为目的的、具有“真功夫”的职业拳手更糟,他们拼命发展的某些专有素质和技术都是以不惜损伤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其著名选手的平均寿命均低于常人。他们需要的是名次,身体只是本钱和牺牲品。
抗暴自卫,是拳术在冷兵器时代帮助人们攻击野兽和敌人的手段。而今,在人与人之间的纠纷中,虽然格斗作为一种极端手段仍被普遍使用,但很难相信一个人练拳毕生只是为了应付意外的袭击,一位不十分喜欢惹事生非的人,一生最多会遭到几次袭击?倘若果真遭到袭击,面对突发事件,面对成群结队手持枪械、刀剑棒砖的狂徒,你是否对拳术仍具有信心和把握?值得注意的是,惯于斗殴的青年人似乎对拳术并无热心。特种部队也不把拳术列为最重要的训练课程。一个拳王在比赛期间,还需要大批的军警保护其人身安全。
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拳术的核心是对抗性的,它的最高目标就是在较量中获胜。然而,双方交手只限于师徒间传授技艺或朋友间友善的切磋,还可能存在着友谊和交流。但是一旦事关声誉,假如你的失败会使你个人、你师傅、你的门派或你的国家丢面子时,代替友好的将是最残酷的本能发泄和仇恨。那么,人们为什么还没有放弃拳术?我们所赞美的尚武精神何在?拳术的价值何在呢?
人,这个野兽!
拳术似乎没有必要存在,而今拳术的存在又恰恰证明了拳术存在的必要。在砍倒了强身、抗暴、友谊这三面旗帜后,我想把拳术存在的基础建立在这样一块“顽石”之上。再随便说一句,不是没有人受传说和轶事的诱骗步入武林的。可是他们在幻想与现实强烈的反差冲击下,最终会失望地不辞而别。

拳种大爆炸
当我第一次获悉“我国有上千个拳种”确曾得意了一阵,但直觉又告诉我这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应该仔细回顾任何一种拳术的“妊娠过程”了。
       竞技比赛就是为了保障安全而对选手的行为加以约束的搏斗。例如,把拳打、脚踢、搓跌、推挽互相隔离开来。每一次交锋只允许使用一种技巧,与是便产生了拳击、跆拳道、摔跤、相扑等拳种。拳术间招数、劲道和心法的巨大差异皆取决于较量时护具的束缚与规则的限制。对于同一性质的比赛,由于选手们的生理心理条件的不同,会形成不同的进攻风格,但绝不会产生另一种拳术。即使让多种拳术在某个规则下混斗,更适应规则的拳术会迅速淘汰掉其他拳术,最后也只会有一种幸存的拳术唯我独尊(自我陶醉),总之,拳术体系与比赛系统是一一对应的。那么,是否我国上千个拳种也对应着上千种比赛方式呢?这不可能。除了那个朝令夕改的散打试行规则外,我国至今仍未确立大家公认的竞赛程序(和制度),因此我们的大多数拳种是在没有统一标准的检验、没有淘汰优选的情况下“近亲繁殖”的产物。他们只是拳师们精心雕琢、色彩斑斓但经不起磕碰的工艺品。传统拳家喜欢把追求“高、难、美”的新派斥为“花架子”,而传统拳术能保留着多少“真功夫”呢?如今,中国拳术中发泄攻击性的功能已经退化,我真想知道:那些温文尔雅的散打、推手、套路表演究竟能唤起观众多大的热情呢?

拳术的危机
        拳术虽为一种安全泄欲的手段,但至今没有一种拳术能使人在绝对安全的保证下充分泄欲,因为安全与泄欲两者尖锐对立,泄欲就意味着伤害对方,拳术中一切技术都不外乎以破坏对手的安全为目的,这种要么“血肉横飞”要么“不过瘾”的局面始终困扰着世界拳坛。这是拳术要摆脱危机,走向未来所面临的中心课题。
       其次,很多人因惧怕挨打而学习拳术的,然没有一个人不是在饱尝老拳之后而成为优秀拳手的。拳王阿里曾挨过约18000拳的重击。一个人应怎样逃避挨打呢?这仿佛也是一个矛盾。另外,许多人还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超凡脱俗的侠客,这一夙愿的实现,就意味着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轻而易举的战胜所有对手,然而,一头大象决不因为他踩死一只蚂蚁而感到骄傲。水平悬殊的战斗是不会满足攻击欲念的,而水平相当的苦战又会使选手对拳术丧失信心,这又是一个矛盾......
        面对种种不可逾越或回避的困难,人们只能寄希望与未来了。或许未来的物理学家能制成斗士们的全息模拟,用形象化的声光效果来代替真实的搏斗;或许未来的材料学家能推出一套毫不妨碍人体动作又能保护人体免受外力损伤的护具;或许未来的生物学和化学家能适当的改变人类的基因,增强格斗能力或抵御和修复伤害的能力;还可以想象造出其他用于搏斗的生物;或者把“野兽的精神”从人体中枢彻底清除出去。
       一旦这些理想变为现实,我们所颂扬的奥林匹克精神、人类的进取心和创造性都将不复存在。到那时,一切值得敬畏的拳术也该自然而然的寿终正寝了。



几十年前的文章 但依然有可读性
发表于 2009-3-23 09:5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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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6 01: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生一乐
[转帖] 现代拳术启示录-----赵道新

当喜马拉雅山的朝圣者花费两年时间爬向印度贝拿靳斯神奇的卡里。加特时,它的每一次匍匐都是趋进女神虔诚的苦行。无独有偶,在今天晨曦中的公园,广场和水边,那千万名习武者,每一次踢腿击拳都是朝着自我中心的神,一种由神秘和伟大编织起来的拳术最高境界,勇敢地跨进和膜拜。该“神”何物?真实或者虚幻。这历来是拳术界敏感的问题。有些拳迷抱怨因深悔因未辩明这个“神”而误入歧途,有些拳迷抱怨因认清了这个“神”而心理失衡。但我还是奉告那些已经醉心于拳术,可尚未投身拳坛的年轻人,假若你对武术的实质的终极进行一番无成见的斟酌之后,仍就对其保留着热情与美感,那你才可望成为一名真正的武士。

康泰尔效应
  1918年8月至9月,京津新闻机构“盖世报”“顺天时报”“晨曦报”等以极大的兴趣为一位身材伟岸俄罗斯艺人康泰尔大贴广告,并冠以“世界第一力士”“名震环球”,“周游六十四国,获金牌诗十一块”等语。原想别出心裁以扭转康氏在沪,汉,津等地献技时所受到的冷淡,却不料刺激了中国拳界脆弱的神经。中华武士会的掌门和青年门徒怀着愤怒及宿命的心情赴京,并在当年的中央公园五色土与东效(郊)民巷六国饭店后经历了一番围攻式的喧闹后,康泰尔便偃旗息鼓,消身匿迹了。
  但是,意味深长的是没,当康泰尔在京叫阵时,武士会以及各地的许多名家,拳士采取了躲避、沉默的方式拒应战,而在康某遁逃之后,“胜利者”们便情不自禁地去报喜,庆功,抢夺金牌。时之今日,报刊影视仍杜撰情节,并以“为国争光”或“弘扬国粹”的名义进行宣传。甚至许多当今颇有影响的老拳师竟然声称,当初他们也曾击败过康,并拿出了种种“证明”,这就是所谓的康泰尔效应。
  试问,康泰尔是一个云游世界的杂技,马戏艺人,而不是正式提出挑战的职业拳手或拳术团体。迎战他,我们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战胜他,我们又何必那样的自豪和欣喜若狂呢?再者,拳界及有关机构的组织令人不敢恭维,部分武师赛前的怯懦和赛后的贪婪难道不同于对康泰尔的实力和历史缺乏信息,没能建立起来公平的比赛次序,新闻媒介的“透光系数”的限制吗?同此推知,你我津津乐道的那些为国争光的民族英雄,他们慑服或打败洋人的轶闻有些很可能是另一些“康泰尔效应”。
    不客气的说没,我们这个使成千上万的可怜崇敬向往的武坛,近百年已逐渐蜕变为一座辉煌而又空虚的圣殿。通过传说和夸张文学,“康泰尔效应”的神秘与虚幻已经引诱相当数量的人,放弃自我,甘为拳术的奴仆。他们深信“祖先留下了最深奥,最富有威力的拳术,只是我辈无能继承罢了。但是某些鲜为人知的地方仍有奇人异士存在,他们才是真正的格斗之王。所以,我真怀疑,我们这“超级拳国”是走出国门,向世界拳坛宣战,还是稳坐“康泰尔效应”自娱。

费厄泼赖的悖论
问:拳术有什么用途?
答:强身益寿,抗暴自卫,增进友谊。
问:仅有这些用途,拳术就能在现代社会中继续存在吗?
答:......?
尽管解答富于费厄泼赖精神,但我对重复这类人云亦云的陈词滥调已经感到厌倦了.拳术真是依赖其防身健体的功能来维修生命吗?拳术真能强身益寿、抗暴自卫、增进友谊吗?人的寿命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拳术对寿命的影响还尚未定论。但在一定程度上,拳术对健康是有益的。那么为什么人们仍迷恋这些“野蛮的”打人动作而不采用更“文明的”方式来强健身心呢?对于以健身为目的的业余爱好者,为了保卫自尊心免受有意无意的轻视,为人处事需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和压抑,在这样的人际关系中,只靠拳术套路舒展一下手脚是得不偿失的。而以经济为目的的、具有“真功夫”的职业拳手更糟,他们拼命发展的某些专有素质和技术都是以不惜损伤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其著名选手的平均寿命均低于常人。他们需要的是名次,身体只是本钱和牺牲品。
抗暴自卫,是拳术在冷兵器时代帮助人们攻击野兽和敌人的手段。而今,在人与人之间的纠纷中,虽然格斗作为一种极端手段仍被普遍使用,但很难相信一个人练拳毕生只是为了应付意外的袭击,一位不十分喜欢惹事生非的人,一生最多会遭到几次袭击?倘若果真遭到袭击,面对突发事件,面对成群结队手持枪械、刀剑棒砖的狂徒,你是否对拳术仍具有信心和把握?值得注意的是,惯于斗殴的青年人似乎对拳术并无热心。特种部队也不把拳术列为最重要的训练课程。一个拳王在比赛期间,还需要大批的军警保护其人身安全。
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拳术的核心是对抗性的,它的最高目标就是在较量中获胜。然而,双方交手只限于师徒间传授技艺或朋友间友善的切磋,还可能存在着友谊和交流。但是一旦事关声誉,假如你的失败会使你个人、你师傅、你的门派或你的国家丢面子时,代替友好的将是最残酷的本能发泄和仇恨。那么,人们为什么还没有放弃拳术?我们所赞美的尚武精神何在?拳术的价值何在呢?
人,这个野兽!
拳术似乎没有必要存在,而今拳术的存在又恰恰证明了拳术存在的必要。在砍倒了强身、抗暴、友谊这三面旗帜后,我想把拳术存在的基础建立在这样一块“顽石”之上。再随便说一句,不是没有人受传说和轶事的诱骗步入武林的。可是他们在幻想与现实强烈的反差冲击下,最终会失望地不辞而别。

拳种大爆炸
当我第一次获悉“我国有上千个拳种”确曾得意了一阵,但直觉又告诉我这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应该仔细回顾任何一种拳术的“妊娠过程”了。
       竞技比赛就是为了保障安全而对选手的行为加以约束的搏斗。例如,把拳打、脚踢、搓跌、推挽互相隔离开来。每一次交锋只允许使用一种技巧,与是便产生了拳击、跆拳道、摔跤、相扑等拳种。拳术间招数、劲道和心法的巨大差异皆取决于较量时护具的束缚与规则的限制。对于同一性质的比赛,由于选手们的生理心理条件的不同,会形成不同的进攻风格,但绝不会产生另一种拳术。即使让多种拳术在某个规则下混斗,更适应规则的拳术会迅速淘汰掉其他拳术,最后也只会有一种幸存的拳术唯我独尊(自我陶醉),总之,拳术体系与比赛系统是一一对应的。那么,是否我国上千个拳种也对应着上千种比赛方式呢?这不可能。除了那个朝令夕改的散打试行规则外,我国至今仍未确立大家公认的竞赛程序(和制度),因此我们的大多数拳种是在没有统一标准的检验、没有淘汰优选的情况下“近亲繁殖”的产物。他们只是拳师们精心雕琢、色彩斑斓但经不起磕碰的工艺品。传统拳家喜欢把追求“高、难、美”的新派斥为“花架子”,而传统拳术能保留着多少“真功夫”呢?如今,中国拳术中发泄攻击性的功能已经退化,我真想知道:那些温文尔雅的散打、推手、套路表演究竟能唤起观众多大的热情呢?

拳术的危机
        拳术虽为一种安全泄欲的手段,但至今没有一种拳术能使人在绝对安全的保证下充分泄欲,因为安全与泄欲两者尖锐对立,泄欲就意味着伤害对方,拳术中一切技术都不外乎以破坏对手的安全为目的,这种要么“血肉横飞”要么“不过瘾”的局面始终困扰着世界拳坛。这是拳术要摆脱危机,走向未来所面临的中心课题。
       其次,很多人因惧怕挨打而学习拳术的,然没有一个人不是在饱尝老拳之后而成为优秀拳手的。拳王阿里曾挨过约18000拳的重击。一个人应怎样逃避挨打呢?这仿佛也是一个矛盾。另外,许多人还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超凡脱俗的侠客,这一夙愿的实现,就意味着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轻而易举的战胜所有对手,然而,一头大象决不因为他踩死一只蚂蚁而感到骄傲。水平悬殊的战斗是不会满足攻击欲念的,而水平相当的苦战又会使选手对拳术丧失信心,这又是一个矛盾......
        面对种种不可逾越或回避的困难,人们只能寄希望与未来了。或许未来的物理学家能制成斗士们的全息模拟,用形象化的声光效果来代替真实的搏斗;或许未来的材料学家能推出一套毫不妨碍人体动作又能保护人体免受外力损伤的护具;或许未来的生物学和化学家能适当的改变人类的基因,增强格斗能力或抵御和修复伤害的能力;还可以想象造出其他用于搏斗的生物;或者把“野兽的精神”从人体中枢彻底清除出去。
       一旦这些理想变为现实,我们所颂扬的奥林匹克精神、人类的进取心和创造性都将不复存在。到那时,一切值得敬畏的拳术也该自然而然的寿终正寝了。



几十年前的文章 但依然有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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