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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故事 消失之中的独特狩猎驯鹿文化---中国鄂温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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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6 11: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鄂温克民族纯正血统仅剩60多人 30年后或将消失
----------来源:广州日报

  国人对鄂温克狩猎民族的记忆来自小学课本,而鄂温克人对自己的记忆则来自口口相传的历史。这是一个从原始社会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特殊少数民族。历史上,鄂温克猎民先祖几度迁徙。他们的一生都离不开酒、驯鹿、猎枪和原始森林。这些都被融进了民族的血液。

  但2003年以后,一切都被改变。那一年,鄂温克人以生态移民的方式进入根河市郊的新定居点,驯鹿也开始了人工圈养的实验。从此鄂温克人的精神世界分成了两半。

  一半随玛丽亚·索等老一辈留在了山上,而另一半则淹没在根河的现代世界里。

  如今,由于各种原因,鄂温克民族的人数正在不断减少,纯正血统的只有60多人,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驯鹿只剩600多头。随着融入现代社会的步伐不断加快,鄂温克的年轻一代已经逐渐遗忘了本民族的语言,或许在不远的某一天,他们的生存方式也不复存在。

  酒

  10月6日,敖鲁古雅下了今年以来的第三场雪。重症监护病房里,何协满身挂着各种塑料袋,鼻子还插着氧气,他被胞弟捅了四刀,幸运的是抢救及时。80多岁的母亲,有着鄂温克“最后的酋长”之称的玛丽亚·索呆呆地坐在阿龙山猎民点的帐篷里,目光呆滞,神情沮丧。

  阿龙山深处玛丽亚·索的猎民点离呼伦贝尔根河市的鄂温克新村大约300公里,这是鄂温克最后五个猎民点中最大的一个。这里生活着三家人,一家是80多岁玛丽亚·索,一家是70多岁的老猎人安道和儿子毛谢,另一家是有着艺术家之称的维佳和姐姐柳霞。

  惹祸的是酒,玛丽亚·索此生最痛恨的东西,因为酒,几个子女已经先她而去。

  没人知道鄂温克猎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嗜酒的,滴酒不沾的玛丽亚·索老人说,过去只有在过节或来客人的时候,大家才喝酒,而现在好多人一年到头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在如今的阿龙山上,除了躺在医院的何协,最贪杯的要数维佳和柳霞姐弟。

  上过中央民族大学的维佳被称为猎民点上的艺术家。据说,任何人来猎民点,你可以不带任何东西,但必须得带酒,不然,维佳就会不高兴。另外,维佳喝酒爱吃独食。在通常情况下,猎民点都是有酒一起喝,但在没酒的日子里,维佳也通常会醉醺醺,“他一般是上午出去,然后下午满脸通红地回来”,没人知道他把酒藏在何处了。喝高了的维佳经常会动用暴力,受害者当然是柳霞。

  同样贪杯的还有姐姐柳霞。为了防止她偷酒喝,维佳经常把酒藏起来,但柳霞找酒的技术很高,有一个从哈尔滨来猎民点上研究动物的小伙子,爬上树把酒藏起来,等他想喝的时候去找,柳霞早已把树锯断喝掉酒了。

  柳霞的丈夫在上个世纪90年代死于车祸。她经常自言自语地念叨儿子雨果的名字,因为她每天喝酒又无力抚养,雨果被寄养在无锡的一个私立学校。

  酒赐予了鄂温克民族力量与勇气,但过量的饮酒却在侵蚀这个民族的骨髓和灵魂,一份研究数据显示,实现定居40年,因酗酒而导致直接死亡共14 人,因酗酒后失控发生的冻死、烧死、自杀、他杀、失踪、溺水共47人,两者相加即因酗酒而直接、间接死亡共61人,年均死亡1.5人,而且大多数是青壮年,而目前猎民的总数才230多人。

  猎枪

  猎枪被收的原因据说还是因为酒。据说,一个猎民酒后携枪闯入了当地森林管护站索要白酒,遭到拒绝后,他就操起猎枪要打死工作人员。

  猎枪是鄂温克人的命根,没了猎枪也就失去了一切。

  收枪的时候,玛丽亚·索急坏了。在所有被收的枪中,“毛主席送我的枪也被要求上交。”在玛丽亚·索看来,狩猎是鄂温克人的民族习惯,猎民没有枪就不再是猎民了。可警察告诉她,民族习惯也要遵守法律,如果枪支管理条例后面有括号说鄂温克猎民除外,他们就还给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尽管算不上是个好猎人,但维佳喜欢猎枪,就像喜欢画笔一样,那年的冬天,政府派了由警察组成的收枪工作组,其他的猎民都把枪交了出来,维佳背着自己喜爱的猎枪翻山越岭,跟警察捉迷藏。后来被警察堵到悬崖边,他也没有放弃,抱着枪闭眼跳了下去,幸好有一棵大树挂住了他,才没有摔坏,继续逃。最后跑到了一个猎民点,看到了在那守候着他的警察。

  何协躺在医院的时候,玛丽亚·索下过一趟山,主要目的当然是看儿子,但除此之外,老人还有另外一个使命,就是要回在奥运期间暂时上交的枪。这一次,老人领回的是一把小口径步枪,而且整个猎民点只有一把。

  “过去,打猎、放驯鹿的地方挺大的,方圆上千里,一直到黑龙江省呼玛县境内都去过。不管多远的路,我们都牵着驯鹿走。那时,到处都有猂、鹿、灰鼠子。现在不一样了,到处都有人,到处都有偷猎的人。”玛丽亚·索说。

  驯鹿

  在敖鲁古雅,玛丽亚·索不仅是鄂温克人的形象大使和精神领袖,也是鄂温克当中“最有钱有势”的人。现如今,玛丽亚·索的鹿群已从结婚时的十多头,增至现在的300多头,这几乎是整个鄂温克民族鹿群数量的一半,如果按照每头鹿5000~6000元计算,玛丽亚·索是个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

  过去,鄂温克猎民养驯鹿只是作为运输工具,但近年来,鄂温克人的驯鹿遭遇到生存危机,整个鹿群的数量从高峰时期的1000头降到现在的600多头。按照鄂温克人的话说,没有了猎枪,他们还可以喝酒,但没有了驯鹿,他们就一无所有了。

  鄂温克人的驯鹿是半野生的,平时放养,每隔三五天找回来喂喂盐,才能听话。驯鹿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找苔藓吃,只有玛丽亚·索最清楚。但现在,她老了。

  10月6日一大早,乡里的兽医古革军要上来给驯鹿打针,但几百头鹿中被找回的不过三十来头。

  古革军是鄂温克和俄罗斯混血儿,帅气而爽朗,早些年,古革军上过内蒙古农业学院,学的是兽医。毕业后回到生他养他的敖鲁古雅,专门给驯鹿看病。鄂温克人驯鹿的生存状况没人比他更清楚。

  “套子、熊害、塑料垃圾,每一样都能要鹿的命,每年的损失都上百”,古革军说,而在这些原因中,最让古革军担心的是套子,“鹿一中套,脚就废了,它也就活不长了”。古革军说,鄂温克人很少哭泣,但每每看到

  这样的场景,他们都会暗自流泪。

  除了这些不正常的死亡,还有一点让古革军格外担心,“现在人都搬到了山下,一些鹿也跟着下去了,但鹿毕竟是半野生的,适应不了山下的生活,现在一头鹿才5000多元,而在山下养一头鹿一年得花上万元”。

  原始森林

  “化冻的冰河传唱着祖先的祝福,为山林的孩子引导回家路,我也是山林的孩子,于是心中就有了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森林,母亲的河,岸上有我父亲的桦皮船,森林里有我母亲的驯鹿……”

  这是维佳和鄂温克人对山林的共同记忆,2003年搬到山下后,这种记忆在慢慢消失。

  敖鲁古雅民族乡乡政府办公室主任庄会宝说,当初之所以要整体搬迁是因为近年来鄂温克民族乡水害严重,生态环境日益恶化,林间可猎物锐减,猎民的生活水平难以提高。到了2002年,根河当地市政府决定,对鄂温克猎民实施生态移民,将鄂温克民族乡迁至根河市西郊约2公里处。随后,配有现代生活设施的 62户新住宅和占地1.68万平方米的8间标准化鹿舍建成并投入使用。

  这是让许多当地人嫉妒不已的优厚待遇,猎民却不这么看。抗拒最厉害的要数玛丽亚·索。

  搬迁的时候,全乡231名鄂温克人都按了手印。玛丽亚·索没有按。有人说老人是舍不得鹿,其实她是舍不得鄂温克人的生活方式。

  从上世纪60年代开始,绝大多数鄂温克人搬进了建在大山外的猎民新村,过着和现代人无异的生活。但玛丽亚·索一直拒绝,在她的世界里,茫茫的原始森林才是鄂温克人的归属,年轻人的鄂温克人也一样,但他们对山下的花花世界充满迷恋。

  搬迁后,问题也随之而来,驯鹿圈养实验遇到了难题。驯鹿喜欢吃一种叫“恩靠”的地衣,新定居点没有这种植物,驯鹿的日子不好过,很多死去了。维佳说:“驯鹿根本就离不开林子,这个事小孩儿都知道!驯鹿离人群越远越好。”

  鄂温克的未来
  最近,猎民点最大的喜悦就是柳霞和毛谢同时有了爱情。柳霞的男友是别人介绍的,姓马,是一直在敖鲁古雅打工的黑龙江人。毛谢是猎民点上最勤劳朴实的人,女友大他4岁,据说一来山上就相中了他。

  猎民点的“艺术家”维佳却仍旧孤身一人。在这点上,苦恼的不止他一个。按照当地官方说法,鄂温克猎民当中应婚未婚的人数过多是一个突出的问题。历史上,老一辈鄂温克猎民同外族结婚现象十分稀少。而1957年实现定居后,与外族通婚面开始逐步扩大,到80年代后期,鄂温克人与其他民族的通婚数量已大大超过与本民族的结婚数量。据2006年8月的调查,1965年在敖鲁古雅定居之后至2005年40年间,与外族通婚共114人,其中男47人,女67 人。

  同其他民族通婚面不断扩大,从社会学、人口学角度看,无疑是一种社会现实,但20~30年后,纯正血统的使鹿鄂温克人可能基本不存在。

  在山上每隔个把月就会上来一些人,玛丽亚·索从来不问,她是鄂温克最后一个不懂汉话的人。熟悉她的人说,老人经常会莫名悲伤。“我们没有文字,历史和文化只能口口相传,她的语言我能懂100%,但故事我最多只知道20%”,维佳说。

  在鄂温克,许多小孩一生下来,就住在山下了,然后在山下上学、长大,他们当中的很多已经听不懂鄂温克语,更不知道鄂温克的历史故事。对于年轻的鄂温克人来说,大人们需要烈酒,他们需要可口可乐。

  人类学学者郝时远多年研究鄂温克的生存现状,他认为:“毫无疑问,生态环境恶化是实行生态移民的原因”,“体现了政府以人为本、改善和提高这一群体生活水平的负责精神”。但他不得不承认,鄂温克“自身传承的传统生产方式与外界提供的现代生活方式之间的矛盾至今尚未得到有效解决。因为他们离不开驯鹿,他们的文化、价值观念和生活习惯都依托于驯鹿业。”

  “走出大山是必然的,但还需要一些时间,也许20年,或更长一点,经过一代人,就可以完成自然而然的过渡,而这种过渡是不需要伤筋动骨的。”他说。

  关于鄂温克 ---在中国,鄂温克族分为“通古斯”、“索伦”、“雅库特”三个支系。走进大森林的这部分鄂温克人被称为“雅库特”,或者直接称作使鹿鄂温克。这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个使用驯鹿的民族,虽然人数较少,却代表着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驯鹿文化 ,又称狩猎文化。

 

驯鹿是鄂温克人最重要的伙伴。

驯鹿是鄂温克人最重要的伙伴。
 楼主| 发表于 2008-12-7 12:48: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 花腰傣的狩猎习俗

花腰傣的狩猎习俗

  狩猎,是人类古老的一种生产方式,也是原始社会重要的经济活动之一。红河上游的花腰傣同相邻的彝族、哈尼族等民族一样,至今仍保留着远古先辈承传下来的那些富有特色而确有成效的狩猎方式,保留着充满原始气息而又符合本民族伦理道德的生产风俗。

  撵鹿子:是花腰傣传统的集体围猎活动之一,俗称撵山。其过程分三个阶段:出发前的祭猎神;上山后的分工围猎;获猎后的分配喜庆。

  花腰傣居住的红河上游东西两岸,山岭叠嶂,灌丛绵绵,经常出没狗熊、鹿子、野猪、刺猬等野兽,尤其以麂子的数量较多。每逢农闲季节,傣家村寨常组织青壮小伙子出山撵麂子。
出发前,猎手们除了要擦亮好各自的火药枪、翻晒好火药、磨好腰刀外,要从村寨中捉一只鸡(不论是谁家的),杀鸡献祭供奉于村边一棵大树下的猎神。祭猎神仪式由组织狩猎活动的长者主持,献祭时,宰杀鸡,将鸡血洒于猎神神位前,主祭者口念祭文。大意为:猎神“等匹发”,今天是吉日,我们去撵山;“等匹”领路行。麂魂你拴住,野猪你拦住,虎豹难逃脱,锦鸡火雀飞,鼠鸟进口袋……“等匹”多保佑,获猎献“等匹”。
祭毕,众人扛起火枪,领上猎狗,背上长刀,上山围猎。猎手们把出猎的成功,寄希望于猎神猎鬼和山神寨神的保佑。在出山的路上,不许大声说话和哼歌,更不能遇见怀有身孕的妇女。只能手按着火枪轻手轻脚地低头走路,默默地倾听禽鸟的欢鸣。
到了目的地后,猎首察看好地形,根据每位猎手的体力、枪法情况,分工把守猎物经常出没的口子,围成特定的狩猎圈,一杆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猎物可能出现的地方。围猎场布好后,猎首根据山形,选定一个口子,将猎犬放人林中,此时,十几名撵山的小伙子吹响牛角,用树枝拍打着树丛,山林中便飘出阵阵“哦啊!哦啊!”叫喊声,随着猎犬“汪汪汪”的欢叫,麂子等类猎物从草丛中窜出,惊慌逃命。猎物逃到哪方,哪方的猎手就开枪射击,或放猎狗咬。
在这种时候,有的鹿子被神枪手一枪命中倒地,而有的麂子却要撵出几山几凹,直到撵得筋疲力尽,被猎狗咬住才能摘住。获猎后,众猎手聚到猎物搞获处。猎首拔下猎物身上的几撮毛,点燃一堆火,将猎物毛烧于火中,跪地敬祭山神赐予猎物。祭毕,指挥众人抬下山来。获猎归来的路上,猎手们神气十足,尤如从战场上凯旋归来的勇士,一路上边吹牛角,边朝天放枪,以示高兴。到了村寨边,也不停地放枪,吹牛角,以告知四乡八寨的人们获猎归来。

  分配猎物时,褪尽皮毛后,先要砍下猎物的头脚献祭猎神,并要割下一只大腿奖赏给第一个击倒或擒获猎物者。其余的肉、肠、肚等,平均分配给参加狩猎的人们。有的村寨,会撵山的猎狗也可以分得一份。只要山上猎物还没有从地上抬起来时,即使未参加狩猎撵山活动的路遇者也可分到一份。

  花腰傣出山撵鹿子围猎,形式上看似简单,但却有许多猎规:第一,凡参加出山撵麂子的人,要齐心协力,团结一致,听从猎首的指挥,不得偷懒,若谁不卖力,下一次围猎就不许他参加。第二,捕获的猎物归大伙所有,任何人不得私藏,否则将永远开除猎手的行列。第三,出山狩猎者要小心谨慎,尤其要管好自己的枪支,以防伤着他人,若发生偶然失手,对方用枪或刀伤着自己,决不能结仇。

  除了集体围猎外,有的人独自上山或几个猎手约伙上山,这叫“转山”或出山打麂子。出山打麂子多数在夜间出动。带上火枪、锅、米、头灯等,来到特定的山域后,夜守麂子等猎物经常过路的地方,猎物一出现,即刻瞄准射击。有的猎手头戴特制电筒,在夜间密林中四处寻猎,一但用头灯探照到猎物,十有八九可以得手。有的猎手还可以用芦苇根制成口哨,潜人林中吹奏,诱引鹿子到身边,待鹿子闪现在身边的那一瞬间,举枪射杀。
据说,这种吹哨诱猎的办法在猎物发情期效果最佳。即使一人进山狩猎,人们都要遵守猎规,即获猎后,凡在山上见者要分给一份。据说,只有这样,以后上山才能获猎,若见者不分而独食,以后山神、猎神就不会再赐给他猎物。

  捕野猪、打刺猜:野猪和刺猾常对傣家的农作物造成很大的危害,它们经常出没于田边地角,遭踏刚成熟的谷物。因此,人们常约伙捕野猪、打刺猜。捕获野猪的方法很多,有设陷井,支暗扣、下铁夹等办法。陷井一般设在野猪常涉足的地方,即挖近两米深的土坑,坑底支上锋利的竹签,坑口铺上树叶、洒上土作伪装。一旦野猪过路,就掉入陷井内捕获。支扣子就是用一根细小的钢线制作成活扣,拴在野猪常过路的地方,只要野猪的头一钻进扣内即被拴住,越挣越紧,直至拴死。铁夹是一种形式口齿的铁器,有张合的钳齿和松紧机关,若支在野猪常出没的路口,一旦野猪踩踏着铁扣的机关板,张口的铁夹会猛然夹住野猪的脚,使之无法挣脱。这时,猎手就可用猎枪或木棒将野猪击毙。刺猬喜食红薯和包谷,寻知哪块地上有刺猜出没时,猎手们常约伙捕打,每位猎手除了身背猎枪外,还要每人手提一跟木棍。一般刺猬藏躲于地边的岩洞或草丛内,一旦惊动窜出,只要能够用木棒击中其头部即可击昏倒地,但千万不可用手去抓,因为刺猬满身都长满锐刺,因此,必须用棍棒将其击死,即使用猎枪击中,也得用棍棒击死后方可用手去抓,围猎刺猾,当地均称为打刺猬。
  
捕火雀:捕火雀是花腰傣最时兴的狩猎活动之一。火雀是一种季节性候鸟,到了秋末临冬初晚稻成熟时,红河上游的漠沙、戛洒一带,便飞来一群群火雀,常落脚于田间的芒果树、酸角树和大榕树上,飞人成熟的稻田啄食谷物,给丰收在望的傣家造成很大的危害,人们为了保住收成,使出办法治火雀。捕火雀的方式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用“条子”粘支,一种就是用火药枪打。
傣家人常从松树上取来一种粘性极强的寄生植物果浆,将其捣碎后裹于一根粗若手指,长二三尺的干棍子上,俗称“条子”。黄昏时分,将“条子”拴在火雀常来栖息的田边地角的芒果树、大榕树枝上,一旦火雀纷纷飞下落脚时,凡落在“条子’,上的火雀再也飞不起来了,守候的猎手瞄准时机,拎着布袋爬上树去,不慌不忙地从“条子”上取下火雀,装人布袋。有经验的“支火雀”猎手,常把一只活火雀的眼睛缝起来拴在支有“条子”附近作诱子,当其它的火雀听到这只火雀不停地叫唤,便从远处一只接一只飞来向同伴靠拢,这一拢就拢到支火雀人的布袋里去了。除“支条子”外,捕火雀的另一方法就是用火药枪打。每当火雀从远方飞来傣家坝子时,肩扛火药枪的猎手们早晚守候在火雀常落脚的田间大树下,一群群火雀从远处飞来,只要落脚于有守候的大树上,火雀的脚还来不及落定树枝上,树下的火枪便放响,雨点般的沙子弹或碗豆子向刚落脚树上的火雀扫去,中弹的火雀纷纷落人田中,成为猎手囊中之物。枪法准的猎手甚至能够把飞行在空中的火雀打下来。有七八个猎手分散站在火雀经常飞越的过口,让打出去的沙子弹在空中形成火力网,一旦有一群火雀飞来,众猎手瞄准飞来之物齐放火枪,倾刻间,悠悠飞来的一群火雀便纷纷落下来,那壮观的场面不亚于一场火枪战。
    
  摘自:《新平花腰傣文化大观》http://www.xinping.gov.cn/xp/xxxs.asp?id=2006122109480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19 15:22:47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 鄂伦春:往后就没有打猎人

鄂伦春:往后就没有打猎人

 鄂伦春族,Oroqen 是我国56个民族中人口较少的民族。鄂伦春语称山顶和台鹿为"鄂伦",称人为"春",故"鄂伦春"意为"住在山岭上的人们"或"使用驯鹿的人们"。大兴安岭东麓的呼伦贝尔市鄂伦春自治旗的鄂伦春人多以狩猎,饲养业和种植业为生,其民俗有:
  楚伦昂嘎:是鄂伦春人定居前住的屋,也称"斜仁柱"。
  桦皮用具:是鄂伦春人完整保留了中国北方的桦皮文化,用桦皮制作的用具是他们生产、生活的日常用品。如:"阿参"(碗)、"阿汉"(盆)、"木灵开依" (木桶)、"昆际"(篓)、"奥沙"(针线龛)、"阿达玛拉"(箱子)、"铁克莎"(斜仁柱的围子)等,上面都有彩色图案,适用美观。
  
鄂伦春族的禁忌:鄂伦春人禁忌很多,如烤肉,煮肉时不能用刀桶火,更不能往火上倒脏水、吐口水,以免触犯火神;劈柴不能劈得过长,否则要拖延打猎的时间;不能叫祖先和长辈的名字,回避说别人的名字,夫妻间也不能叫名字;家人出去打猎时,小孩不能玩捉迷藏,否则野兽也会躲起来,家人会猎无所获;吹狍哨诱猎到狍子,不能割断脖子,否则以后就引诱不来狍子。
  
鄂伦春族在每年的正月初三都要举行以射击比赛为王要内容的体育运动。

在 塔河县的十八站乡,地处大兴安岭深处,这里有祖祖辈辈游荡着以狩猎为生的鄂伦春人。鄂伦春的意思是;住在山冈上的人们。生活在地球上的鄂族人目前不足七千人。

  现在的鄂族人过着半定居半狩猎生活,村子里现在还在打猎的只剩妥耶善一个人,老人已年近60岁,身材不高,典型一张蒙古人种的面相,阔脸面塌鼻梁。人上了年纪心态大都比较平和,说话不急不躁。

  我们点上旱烟袋,老人指着村子对我说:这些房子是政府在1953年给鄂族人盖的,每个人还分了几晌地,当时要求过定居生活。可我们是猎人啊,只会寻猎物、打枪,女人只会摘野菜,从来没有种过地,一年下来啥收成也没有,种子都没有收回来,还要跟政府要救济粮。这样不成,村里鄂族人就要求政府发枪,只有打猎才能吃到肉,吃饱肚子。这样反复过几次,就成了现在这种半耕半猎鄂族村子。

  老人说:以前鄂族人全部住在山里,夏天河里鱼多的时候,就在河边搭起撮罗子(鄂族人的帐篷),冬天的撮罗子要用兽皮围密实,不冷。狩猎主要是在冬天,那时节在山上转上一段时间打到的猎物可够吃小半年,女人在冬天也要跟着上山,她们要做血肠、熬油、晒肉干还要鞣皮子。鄂族人没有卖东西的习惯,现在也是这样,黑瞎子的皮制成的靴子穿一辈子也不会烂,冬天再垫上乌拉草,多冷的天也冻不坏脚。猎人是以杀生为生,进山打猎的时候就不能大声说话,那样会惹的山神白那查不高兴。在山上烧火时要选不能爆出火星的木柴,伤着火神的眼睛可不是小事情,小孩子要是用棍子在火堆里乱捅,只能招来大人的耳光。

  妥耶善14岁跟随父亲学习打猎,言传身教三年才开始摸到门道,他学着打猎正是人民公社时期。

在年轻的时候,老人说:这呼玛河里的大马哈鱼就象大兴安岭人用的柴火垛,一排一排叠在河里。想吃鱼的时候就在河边支起锅,烧上柴火,再拿上鱼叉一袋烟工夫就整回几条马哈鱼。现在山上来的人多了,淘金的、挖沙的、伐木的,他们把河整“埋汰”了,鱼就不来了,河里这会没一条马哈鱼了,我想吃鱼都要到乡里的菜市场去买。

  老人无限的惆怅:也没人使鱼叉了,全部用鱼网,现在打鱼的人不是为自各吃,他们拿去卖,开江鱼卖到70元/斤,手指粗的鱼也有人吃。还有“歹毒 ”的家伙在河里使炸药,电网。现在的河里竟有罗锅鱼,这河里哪来得罗锅鱼呢?这个问题让老人琢磨好长时间才找到答案:是多次触电没被电死的鱼慢慢变过来的,那可真是要给鱼断子绝孙啊。

  老人问我:“你们那有林子吗?林子里有狍子、獐子吗?”

  “没有,我们是城市没有森林,只有水泥房子和人,多的比林子还要密。”我回答说。

  老人说:山上的树伐的厉害,比以前少多了,冬天也没从前冷了,最冷的时候子弹都会冻在枪膛里打不响,那样冷的天鄂族人照样在山上跑。以前打猎使得是自己造的土枪,现在政府给换成了步枪。

  枪、狗、马是鄂族猎人的生命。

  在妥耶善28岁时候曾经有过一匹好马,有一次骑着它在在山里追鹿,翻山越岭撵了三个多小时,活生生追的鹿跑不动了,累趴下了。那可真是一匹好马,妥耶善唏嘘不已:狗都没有跟上来,待到把鹿收拾利索,它们才一瘸一拐出现。狗要自小训练,一个猎人带三、四条狗上山就够了。打完猎,狗就趴那看着枪和猎物,保准丢不了,生人扔过来的肉它们也不会吃。妥耶善喜欢吃各种肉,现在猎物少了,有时上山打猎还能空着手回来,他就去乡街里肉铺买猪肉吃,虽然味道不好也是凑付着吃,但从来没吃过狗肉。

  夏季,鄂族人会划着桦皮船在河里寻猎。桦皮船是用大张的桦树皮制成,不用一根铁钉,在河里划行时几乎没有声音,极利接近在河边饮水的动物。

  在妥耶善34岁那年的夏天,他在南湾河里划着桦皮船,当船拐进山谷,发现一只在河边吃草的?,?把头全部埋进水里寻觅着草料,全然没有感觉到马上就要降临的灾难。妥耶善解下枪推弹上膛,仔细看好象?还不大,他把枪搁在腿上,划着船摸到跟前,船静静的停在?的身边。在水里吃完草的?抬头换气时:唉吆妈来,怎么个人在身边呢,腿上还搁着把枪,吓的一屁股坐在水里。妥耶善乐了:这?咋还不跑呢。?坐在水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勾勾看着人,吓傻了。妥耶善打水回船走出很远,那?还在水里发愣。

  现在算来妥耶善打猎已有45年,据说山上的黑瞎子闻到他的气味躲的远远的,天上飞过的大雁他能枪起雁落,动物留下的脚印,摸摸便会知道离去的时间还有它的体重,他会顺着风势摸到鹿的身边而不被发现。

  在一次摸鹿的途中,妥耶善与一头黑瞎子不期而遇,相距只有十米远,面对着黑洞洞枪口,黑瞎子一点也不害怕与人对峙。妥耶善有点急,对面山上的两只鹿他已经摸了很长时间,正是打鹿茸季节他的心思不在熊身上。他慢慢移动身体,从侧面移到熊的上风处,闻到人味的黑瞎子惊的连滚带爬加吆喝跑了。对面的鹿也被惊的一溜烟没了身影。妥耶善掉转枪口顺着熊路追了过去,正喘着粗气的黑瞎子见人追了上来,便爬上了一棵松树。它抱着树干左瞅瞅右瞧瞧寻摸着树下的猎人。这是一只有身孕的母熊,站在树底下的妥耶善没有放枪。也没啥人规定,在山上的猎人一般只射杀成年雄性动物。

  在妥耶善47岁那年遇到了一只700斤重的黑瞎子:

  那是夏天的一个傍晚,天还没有黑透,妥耶善把马拴在山下也没带狗,自各来到“坑点”。动物有啃碱土习惯,这样会帮助消化食物。根据它们的这种习性,猎人常常会在碱地边蹲坑(埋伏)。他在树林里铺好被褥,枪里顶上子弹放在身边,趴在“床”上准备天黑前“偷”只?回去。没过多久,听见“咕隆咕隆”声音,感觉到地在颤动,声音渐渐逼近,过来黑黝黝一个大块头。妥耶善暗自叫好,这?还真不小呢。可仔细观察不对头;?应该是边走边吃,可这家伙只顾着走路也不吃草,是个啥呢?闹不明白,天黑也瞅不清。可它正在往下风口走,再过20米就会闻到人的气味,不打就跑掉了。

  妥耶善站起身架好枪,“叭”射出第一枪,那家伙正好伏下身去走路,子弹没打着。“忽”一下子立了起来,妥耶善心头一紧:原来是个黑瞎子啊。黑熊离的近,山一样耸立在面前,寻着声音朝这奔了过来。紧接着又搂了一枪,是颗臭弹没有打响,妥耶善的脑门上渗出一层细汗,从?变成熊时间太短了。他急快的把子弹退出来又顶上一颗,“叭”第三枪把迎面冲上来的黑瞎子打了一个趔趄,痛的黑熊满地打滚,吼声如雷。胳膊粗的扬树被它打倒一排。

  天黑,子弹没有击中要害,黑瞎子又站了起来。妥耶善距离黑瞎子只有一步之遥,他稳住呼吸搂了第四枪,这可真是要命的一枪啊,还是一颗臭弹,没有响。黑瞎子泰山一样压了过来,在它倒地之前,妥耶善只穿一条裤衩光着脚丫子跳了出来,摸着黑跑出5、6米远,这段路树林里的荆棘割的他浑身是伤,脚板被扎的血肉一片,他顾不上这些,蹲下身屏住呼吸观察熊的动静。

  黑瞎子在妥耶善的“床”上死命啃咬,只要是有人味的东西它全不放过,疼痛使它十二分暴怒,山谷里激荡着它的愤怒的吼叫。枪里只剩最后一发子弹,子弹袋还撂在“床”上。天已黑透,只能凭感觉知道黑瞎子大体位置,妥耶善让自己处在下风头慢慢移着身体朝黑瞎子摸过去,惊魂未定的妥耶善抱着枪怎么也搞不明白:以前子弹一毛钱一发一搂就响,现在涨到了一块钱咋就搂不响了呢?他靠在树干上把最后一颗子弹顶上膛,觜里嘀咕着白那查喜欢听的话。熊在他左手恻,因为离的近隐约可以看到它来回摆动的头,妥耶善一个侧跨步迎上去,枪口顶住熊的脑袋,一勾,“叭”一声清脆,枪响了,打的黑瞎子脑浆迸裂瘫在地上。妥耶善赶紧在地上找到子弹袋,把弹匣压满。然后靠在树干上,支着枪喘着粗气,他感觉四肢发麻,心跳如雷。好象地又在颤动。怎么又来黑瞎子了?怎么打不完了?打猎这么多年第一次让妥耶善感到恐惧,他伏在地上“寻摸”半天也没有黑瞎子的身影。咚咚咚,原来是妥耶善自己心跳的声音,它跳的太有劲了。

  太阳落在西边山凹处,黄昏的光线十分柔和。我和妥耶善牵着马往家走,马在河滩上吃了一天的草要回家喝水,马的身材也是不高大。我在想:这是多年的基因发展形成的结果,人和马只有这样的体形才适宜在大兴安岭的密林中穿行。身边走过一群放学回家的孩子,嘁嘁查查。老人说:这些都是鄂族孩子,但他们已经不会说鄂语了,现在村里小辈人也没有学做桦皮船的了,做只船可用三、四年,材料全部山上取,不需花一分钱,可就没人学,现在让年轻人上山去打猎,他们怕是兔子毛都找不到。我还有10年时间可以上山打猎,在往后,这里就没有打猎的人了……  


-----引自: http://www.hulunbeiertour.com/ss ... 0080111222039.shtml
http://www.arq.gov.cn/Article/Class21/mzfq/200502/1170.html

鄂伦春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中,发明了鹿笛和狍哨。用这种工具诱打犴、鹿,很见成效。   鹿哨称“乌力安”,用松木削成牛角形,然后纵向锯开,将木心挖开,合上后用绳扎紧。使用时猎人将“乌力安”细端放在唇边用

鄂伦春人在长期的狩猎活动中,发明了鹿笛和狍哨。用这种工具诱打犴、鹿,很见成效。
  鹿哨称“乌力安”,用松木削成牛角形,然后纵向锯开,将木心挖开,合上后用绳扎紧。使用时猎人将“乌力安”细端放在唇边用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2 12:29:48 | 显示全部楼层

狩猎经济下的萨满教

狩猎经济下的萨满教

    我国古代北方狩猎和渔猎民族,主要居住在大小兴安岭森林地区及以北,以及蒙古高原以北。除了现今仍然居住在这个地区的鄂伦春族、鄂温克族(部分)、赫哲族外,曾居住在这里的古代狩猎民族还包括已经走出森林的那些民族,如匈奴、突厥、鲜卑、蒙古、满等民族。

    北方的原始森林,自然环境恶劣。以狩猎和捕鱼为主要生计的北方民族,追鱼、逐兽、在血腥的龙争虎斗中获取饱腹的食物、遮寒的兽皮。由于对动物的生存依赖和畏惧,人们往往认为动物更接近大自然的奥妙,甚至比人类拥有较高的智慧和灵性。他们相信动物也有语言,并在灌木林里有它们的氏族和村庄。

    某些狩猎民族认为,经常打到的动物中有神灵,神灵是那类动物的首领,它掌管自己的子孙,是神灵把自己的子民送给人类,人类因而能够得到食物。人们能够猎获的貂、鹿、熊、水獭、天鹅中,都有与人类友好的神。如果神不愿意,一猎人的几十枝箭也不会射中猎物。在长期以渔业为主的赫哲族中,对于鱼的崇拜一直延续下来。赫哲族萨满供奉的诸神中,“黑额恩木热”神的偶体为鲸鱼形,“珠昆”神的偶体为水獭,“珠尔瞿力阿金”神的偶体则是鲤鱼形。一些水禽由于它们的捕鱼本领很高,也被人类所重视。例如,对水鸭的崇拜显然是捕鱼经济的一种反映:在河湖地区有水鸭的地方,证明就是有鱼的地方。

    萨满教还认为,举凡动物王国的凶恶者,其属类中都有能够称“神”的首领,它们能驱赶各种野兽落人猎人的陷阱,所以人们也能捕获到没有神灵的动物种类。这类神灵都是森林、水域中的猛兽,天空中的猛禽,像熊、虎、蛇、狼、豹、逆戟鲸、鹰等等。

    狩猎民族适应自然环境,按照季节变化和动物成长规律与生活习性,形成了独特的狩猎生产规律和生活节奏。20世纪初,黑龙江沿岸民族的祭天仪式_般都在某项生产作业之前进行:或者是在5月,即在捕捉海豹之前;或者是在10月,在捕貂之前。满族中有一支系叫恰克拉人,他们在夏季主要是海上捕获。冬天一般是在山里捕猎,直到开春才下山。

    狩猎民族还形成了与行猎活动有关的祭祀仪式,除了季节性的捕鱼和行猎前要向山神、水神举行祈求仪式外,狩猎群体或单个猎人也常常根据特殊情况举行临时性的和小规模的献祭和巫术活动。在仪式中,萨满经常预言应该出行的方向和即将收获的情况。也有的仪式包括射杀动物的交感巫术。鄂温克猎人如在较长的时间内打不到野兽,就要请氏族萨满举行仪式为自己祈祷,他们事先用柳条编织成马鹿的形状,挂于树上,然后聚集氏族内全体猎人,用无弹头的猎枪,向柳编鹿形射击,所有成员则高喊“打中了!”猎人打完后,当场假装剥皮并取下心、肝、肺、食道、舌等向神灵表示谢意,并祈求来年给予更好的关照。

----------中国民族报20040224第3版

最后的鄂伦春猎人

最后的鄂伦春猎人
发表于 2008-12-23 09:3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带 "兽皮帽" 打猎,小心给 没有经验的猎人 干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3-15 07:56:04 | 显示全部楼层

摘转帖 禁猎八年 鄂伦春猎民 走上致富路

摘转帖   禁猎八年 鄂伦春猎民 走上致富路

----------  引自  http://www.elc.gov.cn/zjelc2/html/567.html

由于鄂伦春旗境内 森林资源的长期开发利用,造成气候条件恶化,自然灾害增多,野生动物减少,猎民单以狩猎为生,已无法满足日常生产生活需要。据1993年调查统计,在猎民的总收入中(包括捕猎收入、工资财政性补贴收入、农业生产收入等),猎捕收入仅占8.6%,

1996年1月,鄂伦春族猎民彻底告别了猎业,刀枪入库,过起了放马耕田的生活。

禁猎后,每个猎民每月发放70元禁猎补助,以补偿猎民因狩猎生产而带来的收入不足;刚刚放下猎枪的猎民,劳动能力和劳动技能不高,大多数还处在粗放耕种阶段。广大猎民很少直接从事商品买卖活动,对做生意有为难情绪。

现代思想观念取代传统道德观念。随着猎民生活生产方式的转变,猎民的道德观、价值观、婚育观等思想观念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部分猎民不伸手要国家的救济,而靠自己的诚实劳动发家致富。鄂伦春旗现有育龄猎民213户,他们自觉遵守禁止近亲结婚的规定,已有100余人自觉实行计划生育,计划生育率为46.9%,其中30户猎民领取了独生子女光荣证。注重对子女的教育,在今年的高考中,38名鄂伦春族考生上线27人,升学率达71%。


历史回顾:  鄂伦春族猎民“禁猎转产”后接续性产业的研究与探索
http://www.elc.gov.cn/zjelc2/html/563.html
当鄂伦春猎民告别熟悉的一种经济类型——狩猎,开始农耕时,恰逢国家实施“天保工程”,为恢复生态而退耕还林;

当猎民开始发展多种经营时,却因自然资源匮乏而受阻。鄂伦春族猎民从定居至今,在短短的五十多年时间里,经受了几次生产方针的巨变,这在其他民族发展史上是罕见的。

鄂伦春族猎民放下猎枪,弃猎从耕后,开始农业生产,由于猎民没有生产资料的原始积累,缺乏从事农业生产的农耕经验,加上受自然条件和土地资源的制约,不但没有走上现代化农业产业之路,反而挫伤了生产积极性,致贫、返贫人数不断增多,猎民开始对“禁猎转产”后的农业生产失去信心。

猎民在原始的狩猎和采掘生活中,通过饲养马、鹿等动物和采集野菜、草药等植物,逐渐熟悉并掌握了牲畜养殖和中草药种植技术,猎民在这方面的发展优势和潜力很大。猎民对森林和草原有深厚的感情,在养殖业特别是马、牛、羊的养殖有一定的经验,如果有充裕的自然资源(草场),猎民将会在畜牧业发展方面有一个跨越式的发展。

最适合猎民发展的接续产业 应是畜牧业和中草药种植业,

  鄂伦春自治旗野生药材资源丰富,可栽培野生药用植物达240多种,药用价值和经济效益极高。当地土壤、气候、日照、温差等自然条件极适宜中草药生长,近期,大兴安岭野生药材繁育示范基地已经落户到自治旗吉文镇,这是呼伦贝尔市科协确立的3个科普示范基地之一,7个猎民村要抓住机遇,乘势而上,发挥各自的优势,引导猎民争取订单和栽培技术,尽快把养殖业和中草药种植业作为“禁猎”后的一项重要接续性产业做强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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